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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叫南宫涛派人来接你回家提前养老!”
南宫蒲的小脾气必然是听不得我师父对他的教育,南宫蒲猛然起身,脸上故意露出一脸不屑,让两只飞虫听话的飞回他的裤兜,之后他就大步离开面馆,眨眼功夫就没了影儿,呵呵,怕是用上了虎绕山林。
南宫藜叹了口气,随之顺着南宫蒲离开的路线追去,兴许是怕她这位堂兄又在其他地方惹出什么乱子。
老板娘端来两碗刚刚做好的小刀面,不吃白不吃,我正打算把面拿过来,师父就抢着把面碗挪到他自个儿面前吃了起来,塞满面条的嘴里还咕噜地说着:
“你看看你都吃了几碗了?老子我才两碗,七分饱才是养生之道你不懂吗?”
没吃食了那就聊聊。
我:“师兄,你刚刚出手挺阔啊!
想不到你这么大方。”
许文瀚吃着新上的小刀面,得意的笑着说:“嗐,不是那么回事儿,这南宫涛啊特别宠他这儿子南宫蒲,所谓知儿莫若父,南宫二爷当然清楚他这个儿子的能耐和品性,中级引虫师都是梁亮行动的,所以南宫蒲每次出任务,南宫涛都会重金拜托他儿子的搭档多多照关照他的儿子。”
许文瀚当着我的面拍了拍刚刚拿出百元大钞的裤兜,我看着鼓囊囊的。
“嘿嘿,师弟,懂了吧?不只是我,院里跟南宫蒲一起出过任务的同事都得过他爸的好处,只可惜院里规定无特殊情况,分派任务是按形势随机分配的,所以这样的好处我也是头回捞着。”
师父饭后习惯和我不一样,三碗小刀面下肚,他就非让施教授带他到村里转转消消食儿。
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和许文瀚一同赖在面馆聊天以帮助消化。
“师兄,听南宫藜刚刚的话,南宫蒲的合神兽是一对青蚨母子?”
“是呀,我听说啊,这对青蚨母子还是人家南宫藜用了遣虫使的能耐才给南宫蒲弄来的,嘿嘿,可想而知,这这南宫家未来的当家人本事能有多大。”
许文瀚猥琐的笑着,不过我能理解他为什么嘲笑南宫蒲。
青蚨,形如蝉而呈铜棕色,背生两对深青色翅膀,状如蝶翼。
这种异虫,天命母子相依,当母青蚨产下卵后便会飞走,等到小青蚨从卵里孵化出来之后,无论母青蚨在哪里,小青蚨都会找到它自己的母亲。
从此以后,青蚨母子即使分离也必定会再次相聚到一处。
古人据说会将青蚨母子的血分别抹在两枚铜钱上,然后花掉其中一枚,另一枚找地方放置好。
这样一来,被用掉的那枚铜钱必然会飞回到另一枚铜钱所在之处,所以一直以来都有“青蚨还钱”
一说。
虽说是异虫,可是青蚨对世间几乎没什么危险可言,又由于这种虫子外形平平无奇,所以即使日常生活中我们见到也都不会在意,这使得青蚨成为了异虫界数量可观的存在。
我去年就见过两回,本想让其作为我的合神兽,可这小虫子对我体内的丹鬽太过恐惧,每回见着我都飞得远远的,师父知道后对我说他见过有同行为了图方便,打算让青蚨当合神兽,结果青蚨变成的宝具(合神兽所变成的引虫宫具)质量极不稳定,还经常不听使唤,正因为如此,几乎没有引虫师会愿意让青蚨当自己的合神兽。
看来刚才南宫藜是当着我们的面揭了她堂兄南宫蒲的短,所以才使得这小子受了刺激,那么大脾气。
施教授着急忙慌地跑回面馆,气也来不及多喘,大声对我们说道:
“小许,小放,你们快跟我来,你们师父跟人打起来了!”
许文瀚扶着施教授到面馆里坐下,若无其事的给教授递了杯茶水,说:
“没事儿,我们师父就这脾气,以他的能耐,这里的人来上十个八个也不是他的对手,别着急蛤,我们这就去看看。”
不用问人找路,师父的气息很好追踪,而且俞家村也不大,用内息嗅几下,我和许文瀚就找到了师父所在。
只见一群村民在临江路口的一条小街上,围了一圈又一圈,人群的中心,我们听见师父犀利的呵骂声:
“你们这些小狗子,以大欺小是吧!
来啊!
有本事跟我过过手!”
我和许文瀚挤进人群中,看见南宫蒲抱着个小男孩,南宫藜站在他旁边,孩子大概六七岁的样子,孩子被打的鼻青脸肿,手里还紧紧抓着一袋东西,而有四个二十不到岁的小年轻手里拿着荆条,看样子正准备对付师父。
以我当年做小村教师的经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