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
“看见山上那些孔洞了没,它们应该是互相联通的,且有很大的一部分深藏于地下,地下是水脉和气脉流动的声音会随着这些孔洞传出地外并随之放大,但这种声音本质上属于一种次声波,常人的耳朵是不可能听得到的,但我们的身体里有合神兽,它们的感官比我们的敏锐,它们听到这次声波之后,会感觉到痛苦,这种痛苦也就随之传给了我们几人,在这种次声波的环境中待久了,不管是普通人还是我们引虫师,身体都会声波所损坏,只是我们相比之常人反应要更加明显些罢了,我猜,先前那个村子的村民应该就是现了这点所以才离开。”
“那我们头上的这些小东西是什么?”
崔本源一手指着我们头顶上空的竹蜻蜓问道。
陈荻舟仰头看向刚刚他自己放出来的竹蜻蜓,带着欣赏的目光回应道:
“这是我明出来的,专门针对音律陷阱所用的设备,叫做铁雀,它能根据音律的不同,释放能出调和音律的声波,致使那些伤害人体的旋律因此改变震动频率,我们身上的痛苦也就因此得以缓解。”
“好东西!”
我跟于金鼓异口同声的称赞道。
林笑笑看着眼前那漫山遍野的孔洞,沉思道:
“先前我记得西南地区的一片山林里有一处名叫落马槽的小路,据说人以外的动物要是靠近那里都会身体软,心生恐惧,常人任是如何鞭策,它们都不敢踏入其中半步,如今看来,也许和这里有异曲同工的原理也说不定。”
此地不宜久留,简单的休整过后,我们连忙上车打算尽快离开这里,这一路上,陈荻舟的铁雀都一直环绕着我们的车子飞行着,直至我们安全离开这条唱着亡灵曲的可怕山谷。
由于车子严重偏离导航,剩下的汽油已无法开去镇子,陈荻舟只好将车子重新开入国道并在找到一处加油站后停下了车。
于是,我们在加油站简单的对付了一晚之后又重新踏上了旅途。
又是半天的路程,车子驶入四川境内后,山路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好在开车的司机一直是陈荻舟,也许是之前的职业原因,他似乎对开长途从不感觉疲惫,也因为有他的保驾护航,我们在车里几乎不是吃就是睡。
临近蒙顶山时,路况变得愈难走,车子已经很难加,再加上不久前源一场秋雨,致使有很长的一段路面都是泥泞不堪的状况,我好不容易吃下的小面包也随着车子的跌宕起伏而吐出窗外。
罢了,在崔本源这个人肉导航的指引之下,我们得知,现在所处的地段已经离蒙顶山不远了,再这么颠簸下去,我怕是连整颗胆都要吐出来了,经过大家伙儿的一致商讨,还是保重身体最重要,于是,在寻得一个环境还不错的村子之后,我们便决定在这个村子里先住下,休息休息再说。
村子不算大,村民们主要依靠上山采药出镇上卖来谋生,由于山上毒虫多,这里几乎每家每户都会捕蛇这门手艺,家里也都泡有不少毒蛇泡的药酒。
村里接待我们的,是这个村子里的一户捕蛇大户,当家的名叫李树梢,四十七岁,个子不算高,身材则是精瘦瘦的那种,常年到镇上和县城里做药酒生意,在村子里也算是见多识广,因此对我们的到来,李树梢并没有和其他村民那样表现得格外稀奇,在得到林笑笑丰厚的报酬之后,李树梢热情的将我们接待进他刚刚新建的私宅里。
作为村子里的有钱人,李树梢的私宅建的又高又大,纯纯的罗马式装修风格,外边贴的是看着最浮夸的香槟色瓷砖,里边则是皮沙搭配金碧辉煌的大吊灯,周围的酒柜和茶几也都镶嵌着金边和假钻石,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所谓的审美,其实就是以自己的思维方式向别人炫富罢了,至于客观的到底什么是美,还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李树梢的私宅里有个花园,而花园里头建有一个车库,虽然他还没有买到自己的车,但这个车库似乎成了他的一个动力,能促使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更加卖力的赚钱,不过既然车库还是空的,他倒也不介意我们暂时先借来用一用。
在宴请我们吃午饭时,李树梢向我们介绍说,自己结婚早,生娃也早,他的两个女儿早早就嫁到了外地,儿子今年刚上初中,现在正在县里的重点中学读书,至于他的妻子在十年前的一次上山采药途中失联,从此杳无音信,当地村民在山上连找七天,最后,人们在山洞附近现了一只鞋子,经李树梢识别之后确认,这只鞋子确属于他的妻子所有。
“山洞?什么样的山洞?”
林笑笑问李树梢道。
李树梢用浓重的四川口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