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来到宁长德房间,敲门而入,笑道:
“叔!
听门岗说您找我?”
“是啊!
来,请坐。”
宁长德点头道,指了指沙,无奈地说,
“最近日谍猖獗,频频袭击我军油库、机场、弹药库,处座又受到了上级领导的严厉训斥。
刚才他送夫人回家前,特地让我吩咐你,务必加大日谍侦破与抓捕力度。”
项楚疑惑道:“叔!
日谍侦破是情报科的事,处座怎么不用情报科的人?”
宁长德一愣,苦笑道:“情报科近期工作状态低迷,入不了处座的法眼。
你刚刚破格提拔为组长,理应多担待。”
这就是谁行谁就干,谁不行谁就姑且躺平。
项楚无奈地说:“行!
不过得把我的手下调整一下,现在人员编制乱的一塌糊涂。”
宁长德摇头道:“不只你那个组,现在全处都乱,又在大肆扩招,你还得等等。
这也只能怪那个柳媚,一天到晚缠着处座要姨太太名分,连工作都不好好干,女人哪!
多了”
项楚不敢听他继续唠叨下去了,起身将车钥匙放到他面前,笑道:
“叔!
还您车钥匙,我去抓日谍去了,一定不让您失望。”
宁长德摆手道:“行!
去吧。”
项楚急忙出门,走到二楼,电讯科已无理由进去,信步走进档案室。
李茂才见他进来,笑眯眯地说:
“你小子!
竟然升到组长了,比坐飞机都快。”
“这也是托您的福,来!
孝敬您的。”
项楚笑道,将一包骆驼牌香烟放到他面前。
自己叼了一根,又递给他一根,点燃相对闲聊。
“唉!
我阅人无数,还是你小子最重情义。”
李茂才感慨地说,顿了顿,特地压低声音,
“那个冯殊荣终于被处座撵走了,太好了!”
项楚听宁采薇私下说过,冯殊荣曾害死李茂才的前女友,忍不住问道:
“主任!
看来你跟我一样,都特别痛恨冯殊荣那个小人。”
“当然!”
李茂才脱口而出,觉得有些冲动,摇头道,
“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如你天天被他欺负。
不说了!”
“嗯!
过去了。”
项楚点点头,见资料室门关着,忍不住笑道,
“你这资料室从来不关,难道里面金屋藏娇了?”
李茂才无奈地说:“处座派人清出最里面的资料室,弄了几个人搞电话侦听。
他连电讯科都不放心,非要放我这里,我能有什么办法。”
项楚心头一惊,忍不住笑道:“侦听的人都是谁啊!
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李茂才悠悠地说:“处座外甥女安娜负责,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帮人。
你小子以后打电话可要小心了,千万别说处座的坏话。”
“处座这是要让全处手下道路以目啊!”
项楚苦笑道,掐灭烟,站起身来,
“主任!
我还要去抓日谍,失陪!”
真如宁采薇所说,代农疑心重,竟然在搞全处监听。
若不是到李茂才这里走上一遭,自己还真蒙在鼓里。
更令他震惊的是,那个白白胖胖、人畜无害的安娜,竟然能为她舅肩负如此重任,还真是小瞧她了。
因为受她青睐的缘故,她监控的重点必定是自己。
项楚迅离开主办公楼,回到行动科,直奔王森武的办公室。
自己升职升衔之后,该向两位科室主官点个卯了。
三楼科长办公室,王森武和蔡化文依然在下象棋。
项楚悄悄走到两人身边,看了看,笑道:
“科座!
车五平四。”
“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
王森武呵斥道,听他话挪动车。
蔡化文的棋局陷入绝境,佯怒道:
“你小子!
不知道看棋不语真君子?”
“我是小人!”
项楚嘿嘿一乐,令他甚是无语。
蔡化文催促道:“再来!
再来!
怎么能让你赢呢。”
“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