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了。”
三井晟子恨恨地说:“走!
我跟你去军警处,把炸弹放进项楚办公室。”
雷铁急道:“怎么放?门口有人站岗。”
三井晟子不好气地说:“你不说项楚住101吗?”
雷铁点头道:“也是!
咱俩从窗户进去也可以。”
三井晟子诡秘一笑道:“不!
放窗户外面即可。”
“项楚一推开窗户,就‘轰隆’完了。
哈哈!”
雷铁哈哈大笑,臆想项楚被炸死的场景十分开心。
三井晟子故意说:“铁哥!
若项楚不现咱俩的日谍身份,咱俩还不至于这么对付他。”
雷铁恨恨地说:“不现我也要弄死他,因为我还是‘第五纵队’的人。”
三井晟子惊道:“项楚还是红党分子?”
“不!
疑似红党分子。”
雷铁摇头道,顿了顿,声音冰冷地说,
“宁可错杀三千,不可使一人漏网!”
三井晟子感慨道:“是啊!
从民国18年到年,杀了一百万真真假假的红党分子,也不差这个万恶的项楚了。”
雷铁哈哈大笑道:“万恶的项楚?这个叫法好。
哈哈!”
三井晟子感觉自己说漏嘴了,故意激怒他说:
“不!
项楚算得上‘军警处一哥’。”
雷铁猛捶一下车喇叭,大声吼道:
“哼!
我一定要让这个‘军警处一哥’死无葬身之地。”
不消说,这两人连夜在项楚办公室窗户外扯上炸弹,只待明天一早项楚上班后一把推开窗户,便能收获莫大的惊喜。
可惜!
项楚窗外的树上有只小猴子。
小猴子凌晨醒来,一看窗户边有奇怪的东西,以为是好吃的。
它跳上窗台一把将炸弹抱起跳上树,突然“嗞嗞!”
地冒烟。
小猴子吓得将炸弹扔到树下,转身跳到另一棵树上。
“轰隆”
一声巨响,地上被炸出一个大坑,大树也被炸歪了。
刘正雄正睡在旁边办公室,立即开窗查看,被惊得目瞪口呆。
日谍竟然摸到自己窗外搞刺杀了,项楚自是无比愤怒。
他查阅人员进出军警处登记,叫来刑讯科尸检中尉李春,跟自己一起取证爆炸地点周围的所有证据。
然后,他拿着证据照片,以及登记簿,来到代农的办公室。
此时,陈天鑫正将“革命团体”
“清白家风”
两副裱金字体的牌匾挂在代农办公桌对面的墙上。
代农指着牌匾说:“小项!
你觉得怎样?”
项楚赞道:“处座!
我觉得非常好!
十分符合处座您的高风亮节、廉洁自律,并能鞭策军警处全体袍泽在您的指挥下团结奋进。”
代农哈哈大笑道:“你小子!
真是越来越会说话。”
陈天鑫笑道:“项科长!
听说你的窗外凌晨生爆炸了?”
项楚笑道:“是啊!
我有内奸的线索了,特地向处座汇报。”
代农惊道:“这么快就有线索?说说看,是谁对你下黑手?”
“反正不是我,我先出去。”
陈天鑫知趣地溜了,且关上房门。
项楚将《军警处大院大门人员进出登记簿》递给代农,低声道:
“处座!
就是行动科副科长雷铁。”
代农本能地说:“不可能吧!”
项楚将取样证据照片取出,苦笑道:“雷铁出去抓日谍了,我和刑讯科李春比对了他的鞋印,采集了他办公桌上的指纹,跟我窗台与外墙、地上留下的一模一样。”
“真的?!”
代农惊呼出声。
项楚吸取以前的教训,知道按正路子不行,故意压低声音说:“处座!
如今雷氏二兄弟在咱们军警处嚣张跋扈。
他俩吃里扒外勾结党务处不说,还极力拥戴毛副处长,不如乘此机会,先除掉一个,打击其气焰,剪断其羽翼?”
此话说到了代农的心坎上。
代农欣然点头道:“好!
你迅逮捕雷铁。”
“是!”
项楚斩钉截铁地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