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曼雪住所。
项楚走进客厅,激动地拥抱妻儿。
汪曼雪含泪道:“他爹!
你是怎么脱险的?”
项楚拭去她脸上的泪花,苦笑道:“我略施小计暂时脱险,不过现在出了一个新问题,军统有一名刺客被俘,已经叛变了。
而且,他掌握了代农下达不得刺杀我的信息。”
汪曼雪不以为然地说:“若是东条阴羊以此事找岔,你就说是我向代农求情,放你一马。”
项楚急道:“万万不可!
这样反而会害了你。
这事我死活不承认便是,他凭一个军统被俘特工能证明什么?”
此时,客厅电话响起。
汪曼雪将南风给项楚,上前接起电话,笑道:
“他爹!
宝歌找你。”
项楚笑问:“电话没有监听吧。”
南风奶声奶气地说:“没有!”
汪曼雪不好气地说:“这孩子!
你知道什么?”
“我儿子什么都知道!”
项楚赞道,接起电话。
宝歌报告:“机关长!
咱们码头一切安好。”
项楚点头道:“哟西!
你带人到办事处,我要开个会。”
“哈咿!”
宝歌躬身领命。
项楚放下电话,电话瞬间又响起,不好气地说:
“这个平乡宝歌,搞什么鬼。”
他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东条阴羊戏谑而含糊的声音:
“汪大、大小姐!
本部长掌、掌握了影机关长通敌证据,你若是不、不想让他死,就乖乖地改嫁、嫁给本部长吧。”
汪曼雪听见了,气得满脸通红。
项楚拍拍她的香肩,冷声道:“东条阴羊!
你别胡说八道,本机关长为了帝国圣战赴汤蹈火,而且刚刚获得一枚红太阳勋章,你有吗?”
东条阴羊竟然很诚实地说:“没有!
不过你与支那军统代农勾连。”
项楚大声呵斥:“胡说!
我跟支那军统代农素不相识,如何勾连?”
东条阴羊咆哮:“号丁邨抓获了军统特工宝勇,宝勇已经招供,代农特地嘱咐他们不得刺杀你。”
项楚冷笑道:“仅凭一个支那特工一面之词想给本机关长定罪,你痴心妄想。”
东条阴羊猛饮一口酒,含糊其辞地说:“你别得、得意,我们马上抓捕大量支那军统特工。
哟西!
这酒真好喝啊。”
项楚内心暗忖:“莫非他喝了酒?”
电话里传来东条阴羊近乎咆哮的声音:“丁桑!
竟然一个军统特工都没抓到?本部长怎么要挟汪大小姐?置影机关长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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