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是。”
蒋伟摇头道:“不!
过度谦虚就是骄傲!”
重庆,德肋撒教堂。
毛丰领着数十名军统特工久候多时。
早就过了下午3点,还是风平浪静。
王森武和毛丰在教堂的钟楼房下棋。
毛丰心不在焉,输了一盘接一盘,十分扫兴。
他将棋盘一推,摆手道:“不下了!
看样子日谍不会过来了,走吧。”
王森武看了一下手表,笑道:“毛局!
现在刚3点,再下两盘再走。”
毛丰摇头道:“不下了!
先生和夫人根本就没过来的计划,局座还让我们死等,真有趣!”
王森武苦笑道:“局座相信他的密谍,他肯定知道先生和夫人不来,但是日谍肯定能来。”
“轰隆!
轰隆!”
下方接连传来两声巨响,钟楼房剧烈地摇晃。
一名少校奔了上来,满脸血污,哭兮兮地说:“毛局!
处座!
有人在教堂里安置了两枚炸弹,炸死炸伤了我们十几位袍泽。”
毛丰恨恨地说:“可恨!
守株待兔,竟然等来了炸弹。”
王森武建议道:“毛局!
安置炸弹的必定是日谍,应该审问教堂里的所有人。”
毛丰摇头道:“这教堂是夫人罩着的,少节外生枝。
日谍早跑了,还是走吧!”
王森武叹息道:“唉!
情报有误啊,竹篮打水一场空。”
毛丰语重心长地说:“森武!
你跟楚公关系好,局座早想收拾你了。”
王森武苦笑道:“我一天到晚沉迷下棋,没有派系之争,局座知道。”
毛丰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
我总感觉局座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王森武若有所思地说:“好像是的!”
毛丰吩咐道:“快给局座报告一下。”
“是!”
王森武急忙领命。
夜幕降临,捞刀河畔。
高桥小正领着大队到了河的北岸。
章飞还领着小野小队在河里捞刀。
高桥小正摇头道:“孝郎!
别捞刀了,机关长已经死了。”
章飞大喜,故作悲痛地说:“小正!
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蜷川西卫门哈哈大笑道:“不!
他说的是真的。”
高桥小正搂住章飞的肩,悄声道:“孝郎!
我一脚将机关长踢下湘江,机关长水性不好,一直没有起来。”
章飞笑道:“高桥君!
若是机关长知道是你踢的他,他肯定会报复你。”
高桥小正冷笑道:“他现在已死,成了湘江里的水鬼,我还怕他报复?”
此时,一名在河里捞刀的鬼子兵高呼:
“左兵卫侍从官!
我捞到了机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