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三郎怀着对土肥原咸儿无比的崇敬,且在迷魂酒酒劲之下,斗胆向路局值班室报告情况。
鬼子路局值班员也没多想,当即表示同意。
土肥原三郎放下电话,高兴地说:“堂叔!
路局值班室同意专列在我站稍停,且加水加煤。”
项楚点头道:“非常好!
你跟野比君去做好迎接专列的准备吧,叔父在办公室睡上一觉。”
“哈咿!”
土肥原三郎迷迷瞪瞪地领命。
甘荣等人带着他走出站长室。
刘和平笑盈盈地说:“老大!
您太厉害了,声音跟土肥原咸儿一模一样,我都听不出来。”
项楚卸下面具,坐了起来,笑道:“我专门练过土肥原咸儿的声音,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钱富走了进来,报告:“总指挥!
参谋长来电,他们离这里还有3公里,是否继续靠近?”
项楚沉思半晌,吩咐道:“通知参谋长,派一百精锐扮作伪军,先悄悄地摸过来。
一百人大张旗鼓地朝东南方向行进,大肆宣扬取得了破坏铁轨的胜利。
其他人暂时在原地隐藏,等待通知。”
“是!”
钱富急忙领命。
项楚打开地图,若有所思地说:“和平!
有经验的火车司机或列车长能够听出前方铁轨是否脱落损坏。
你带人去火车站西边,拆掉一小截铁轨。”
刘和平挠着后脑勺问道:“老大!
铁轨怎样拆,才能拆得更快?”
项楚嘱咐道:“铁轨破路有窍门,硬撬没有用,一定先去掉道钉,然后再移动铁轨。
时间紧迫,赶紧去吧!”
“明白了!”
刘和平点头道,奔出站长室。
泰山,天平湖畔。
土肥原咸儿手持钓杆,正在装模作样地钓鱼。
他不时望望泰山,想起恐怖往事,瑟瑟抖。
浮标动了一下,似乎有鱼咬钩。
土肥原咸儿拖曳钓杆,一条大鱼渐渐露出水面。
他屏住呼吸,脸上露出笑容,暗忖:
“本大将终于能钓到一条鱼了。”
蜷川西卫门奔了过来,大声报告:
“大将阁下!
冈村司令官来电,询问我们现在到了哪里?”
土肥原咸儿感觉钓杆一松,鱼脱钩了,气得狂吼:
“八嘎!
你赔本大将的鱼。”
蜷川西卫门不屑一顾地说:“切!
不就一条支那臭鱼吗?何必生这么大气。”
土肥原咸儿镇定心神,吩咐道:“西卫门!
回复冈村瘦猴,我们到曹县了,已经开始保护重要专列。”
蜷川西卫门苦笑道:“可是我们才到泰山脚下。”
土肥原咸儿呵斥:“蠢!
不知道欺骗冈村瘦猴?”
蜷川西卫门笑嘻嘻地说:“属下知道了,这就去报。
嘻嘻!”
高桥小正奔了过来,急道:“大将阁下!
属下刚才听支那老头说,泰山脚下是幽冥地府的入口,我们坏事做绝,还是赶紧走吧。”
“真的?!
快走,去微山湖。”
土肥原咸儿惊呼,纵身上马,朝西南方向奔去。
曹县,柳河东火车站。
夜幕之下一切照常,没有任何异样。
鬼子兵持枪站在铁路两侧,调度员、安检员、信号工、通信工等各就各位。
为稳妥起见,除了鬼子分队长和火车站站长,其他所有鬼子皆由影谍扮演。
站台昏暗的灯光下,项楚和温婉等人站在候车室门前,等候专列到来,摆出了一副要搭便车的架势。
上百人藏在车站平房及四周,随时准备行动。
温婉担忧地说:“总指挥!
专列上的鬼子兵万一很多怎么办?”
项楚知道她担心带来重大牺牲,笑道:“专列上除了武器弹药,可能还有鬼子为实施‘五号作战计划’所需的化学武器。
鬼子兵再多,牺牲再大,也要将其端了。”
宁琴不悦地说:“总指挥!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让我们扮演鬼子女人?”
项楚苦笑道:“鬼子兵极度好色,看见女人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这是投其所好,能够使之放松警惕。
你们表现的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