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旁,她抬手拢了拢,又顺手帮凌疏影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
两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在越来越近的磐石号上,眼神里藏着按捺不住的期待。
很快,磐石号就到了码头边,船身轻轻撞上码头的木质结构,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响声。
水手们动作熟练得很,立刻俯身抛下缆绳,缆绳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稳稳落在码头上,岛上的人见状,立马涌上去,七手八脚地把缆绳系在岸边的木桩上,有人还特意多绕了两圈,生怕船会被海浪带偏。
跳板很快搭好了,先是一双布鞋踏上跳板,接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出现在船头——那是船长岩叔,他满脸胡子拉碴,胡茬里还夹杂着几根白须,可眼神却亮得很。
跟在他身后的是老周,老周脸上挂着憨厚的笑,手里提着个旧帆布包,包口露着点彩色的线头,一看就是给孩子们带的小玩意儿。
再往后,几个皮肤黝黑的水手也跟着出来了,他们的眼神都很明亮,虽然脸上带着疲惫,却难掩归乡的喜悦。
“岩叔,老周,欢迎回来。”
海鹞早就按捺不住,一个大步跨上跳板,伸手就拍向老周的胳膊,力道大得让老周忍不住咧嘴。
“可算回来了!你们这趟走了快两个月,我都快以为你们要在外面多待阵子了!这回带了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