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反，或者说是在看眼中的一个黑色轮廓，有些不确定：“你是……林一琳的幻觉？”

    “嗯哼，不然还能是谁的？吵闹婆娘吗？”

    “吵闹婆娘，噗，红以嘉确实一直吵吵闹闹的。”范中宏忍俊不禁，随后又感慨道：“你和林一琳的关系……很不一样。”

    “你能看出来？”郑反的咖啡喝了半天还没喝完。

    “嗯。”范中宏点头，“林一琳大学的时候经常和洛业在一起，她们俩之间那种默契的感觉，当初我们就觉得她们大概都不会碰到比彼此互相间更优秀的搭档了。但林一琳在你身边的时候，却是和与洛业在一起的时候又不尽相同。”

    “作为搭档我可比那红毛强多了。”郑反嘴了一句牢洛。

    “红毛……”

    范中宏汗颜，这位大爷和洛业打过照面么……也是，毕竟是林一琳的幻觉，洛业不可能不理会的。

    他继续道：“你们之间是真正的依靠，大概是这样的感觉。虽然这么类比并不准确，但是她对你的信任要比对洛业还要高。她把洛业当作学习的对象，而对你……嗯……”

    到这里，他似乎有些纠结要不要说这么明白。

    “依存。”郑反直白地道。

    范中宏有些意外：“看来你们互相的认识相当清楚明白。”

    “那你呢？你和那位李妙生，明明周围人都认为你们毕业后就会走入婚姻的殿堂，却为什么现在了都没结婚？”郑反问道，“总不至于是恐婚恐育吧？大都的版本应该没这么高。”

    闻言，范中宏看着已经被自己喝完咖啡的杯子，只有杯底残留着咖啡的印子。

    “只是我自己的矫情而已。”他说道。

    “我曾见过，另一个‘李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