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截然不同。

他不由得想起一句话。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人与狗之间的差距还大。

的确如此。

姜岁岁并不知道老张在想什么，她只惊讶姜若汐会来食堂找她。

“若汐，你怎么来这里找我了?”

姜若汐直截了当，“我有点事儿，能找个方便的地方说不?”

姜岁岁想了想，这会儿员工都走的差不多了，休息室正好是空着的，也不会有人进来打扰。

于是她就带着姜若汐去了休息室，而姜辰风则是留在食堂大厅等着。

进入休息室，关上门。

姜若汐再也憋不住，破口大骂，“那个焦余恒就是一傻缺!他大爷的给我钓鱼执法呢!上次来了个姓江的客户，指名要我负责给她做法律咨询，还说想高价请我帮她打官司。”

“我以为她是真心想找我呢，结果聊着聊着，就问我父母是不是被你害进监狱的。我当时就不乐意了，跟她讲我接不了她的单，让她另请高明。”

“她当时表现的没什么，哪知道今天就和焦余恒一起找我们律师事务所的所长投诉我。说我私心太重恶意拒单，还说我的父母都有犯罪史，我这样的人不适合当律师，要去外面揭露我叭叭叭的。”

姜若汐骂了几句脏话，才接着说。

“我真服了，他焦余恒有本事就把我踢出律师这行，不然我肯定要跟他战斗到底的!真以为他们焦家厉害啊?上次没把焦家一起搞垮，是我不够谨慎棋差一着，让他们洗白自己脱身了。”

“等我再去搜集搜集证据，我必给焦家这座大山炸了!老娘可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