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法院一审判决。本裁定为终审裁定。”
听到这一结果,杨宇彻底瘫倒在被告席上,眼神中最后的一丝光亮也熄灭了,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她嘴唇颤抖,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无声的泪水不停地流淌。
旁听席上,有的人轻轻摇头,为杨宇的堕落感到惋惜;有的人则表情严肃,认为这是她罪有应得。而温景安和沈凌汐神色自始至终都极为平静,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从容淡定,仿佛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早在他们的预料之内,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杨宇显然并不甘心就这般默默承受这不白之冤。只见她突然情绪激动起来,扯着嗓子对着审判长高声喊道:“审判长!我是冤枉的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全都是因为他们陷害我,才让我落到如此田地,就是他们......”一边喊着,杨宇一边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位于旁听席上的温景安和沈凌汐所坐之处。
李亦雯面色冷峻,毫不留情地敲响法槌,高声说道:“杨宇,法庭已经做出公正裁决,你若再无理取闹,干扰法庭秩序,休怪本庭不客气。法警,将被告人杨宇带下去!”
言毕,两名法警迅速上前,架起瘫软的杨宇,不顾她仍在挣扎呼喊着“我是冤枉的”,将她带出了法庭,送往看守所等待最终的刑罚执行。一路上,她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过往的种种,那些曾经的荣耀与梦想,如今都化为了泡影。
回到看守所后,几名面容冷峻的女警早已在此严阵以待。她们眼神中透着职业的冷静与果断,手中紧握着专为死刑犯准备的手铐和脚镣。这些特制的刑具,金属质地厚重且冰冷,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着森然的寒光,仿佛无声地诉说着法律的严酷。
女警们走到杨宇身前,其中一位女警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地说道:“杨宇,鉴于你的判决结果,现在需要给你戴上相应械具。”杨宇听到这话后,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片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
当那沉重冰冷的手铐紧紧锁住她的手腕,脚镣也重重套在脚踝上时,杨宇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那金属与皮肤接触的瞬间,寒意迅速蔓延至全身,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只是徒劳。特制的手铐脚镣不仅重量远超普通械具,而且设计精密,让她毫无挣脱的可能。
杨宇望着这束缚自己的刑具,泪水再次决堤。曾经,她作为法官,坐在庄严的法庭上,审视着罪犯,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为阶下囚,戴上这象征着罪恶与终结的枷锁。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杨宇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怆。她想起自己曾经意气风发,怀揣着对法律的敬畏和对公正的追求踏入司法行业,一路拼搏奋斗,却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这可怕的阴谋陷阱。
她满心恨意,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心底翻涌,矛头直指温景安和沈凌汐。是他们,将她原本光明的人生拖入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可是,此刻即便恨意滔天又能如何?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再多的怨恨也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她深知,自己已无力回天,只能任由女警押解,走向最终的结局。
在女警们的押送下,戴着沉重手铐脚镣的杨宇,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脚镣拖在地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刺耳声响,仿佛是命运敲响的丧钟。她就这样蹒跚着,被一步步带往那间属于她的狭小牢房。那牢房,宛如一座无形的坟墓,正静静等待着将她吞噬。
就在这时,杨宇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向身旁押送她的女警,声音颤抖且带着哭腔说道:“各位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根本不应该被戴上这些手铐和脚镣,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呀!你们知道吗,我以前也是一名法官,也曾为司法公正努力奋斗过。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你们快放了我吧,求你们放了我,我是清白的啊……”
女警们并没有因为杨宇的这番话而有丝毫动容,依旧步伐沉稳地押送着她。刚刚说话的那位女警目光平视前方,语气依旧平和却坚定地回应道:“杨宇,法律的裁决是公正且严谨的,整个审判过程都是依法依规进行的。既然已经有了终审裁定,就容不得半点质疑。我们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杨宇听了这话,情绪愈发激动,她瞪大双眼,近乎癫狂地喊道:“你们懂什么!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为司法事业奉献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是罪犯!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说着,她开始拼命挣扎起来,试图挣脱女警们的控制,但特制的械具牢牢束缚着她,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她更加疲惫不堪。
另一位女警皱了皱眉,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