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今后能保他一命。
莫斯科储蓄银行大楼顶层,李安然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白房子的塔尖,上面还竖立着一颗巨大无比的红色五角星,似乎还在向世人倾述着过去的历史和荣耀。
许森端来咖啡放在书桌上,走到李安然身后轻声汇报:“跟季里扬娜联系上了,她请你今晚去她的别墅会面。”
李安然鼻子里面嗯了一声,却并没有回头。
“跟安德烈说一声,后天我们启程去萨哈林岛,我要去实地看看。”
萨哈林岛,原名库页岛,在1860年清政府被迫割让给了沙俄,成了每个龙国人心里的痛。
三年前资源勘探队在岛上勘探到了储量高达三亿吨的石油和和七千多万立方的天然气。
如果能够拿下这块油田,就可以直接掐断本子的染指,就近供应给龙国了。
季里扬娜的住所位于莫斯科郊外的一座豪华别墅,李安然一行人抵达时,夜色已深,但别墅内却灯火通明。
李安然刚下车,季里扬娜就如同乳燕归林一般跳进了男人的怀抱。
“李,你是被马岛的妖精迷住了吗?这么久也不来莫斯科看我……”
李安然躲闪着她的亲吻,手在她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好了,你的口红别弄我一脸……”
他越是这样说,季里扬娜越是在他脸上啄个不停,惹得旁边许森几个尴尬移开视线,就怕看到李安然脸上那朵朵桃花认不出笑出来。
别看季里扬娜似乎与李安然亲人如情侣一般,身边人都晓得他们之间其实很清白,可能更多的是季里扬娜把李安然当做了真正的朋友?见鬼,真实情况应该是财神才对。
“李,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
到了客厅里,季里扬娜开门见山说道:“西伯利亚油田的招标会已经引起了太多人的觊觎,我可没有把握帮你抢到手。”
李安然知道她的意思,无非是想拿乔。
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件递给季里扬娜,“季里扬娜,看完这个再讨论。”
季里扬娜没有去接文件,而是用涂着孔雀石指甲油的手指勾住李安然的领带,嬉笑问:“听说你为了乌里扬诺夫斯克号跟哈士奇狠狠干了一仗?你知道吗?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可是痛快了。
那个哈士奇霸着伊斯坦布尔海峡,一直刁难我们,你算是帮我们出了一口气。”
“有的人不能太客气了,该打的时候就要下重手。”
李安然嘴上开着玩笑,斜眼瞥见茶几上摊开的《西伯利亚油田私有化法案》草案,心里便落了地。
季里扬娜还是好同志,自己还没有开口,她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季里扬娜当然也觉察到了李安然的视线,突然出银铃般的笑声,东珠项链随着肩膀抖动轻响。
“有个投标人上周在丽思卡尔顿酒店意外溺毙在浴缸里,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胆量投标啊?”
李安然没有听说这件事,不过他也没有表现出意外来。
当年为了抢那些企业,死在自己手里的冤魂就不老少,其他人也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下手干掉几个再正常不过了。
“投标金额两点五亿美元,另外给你准备了两千万美元瑞士银行不记名存款,满意吗?”
李安然打开了文件,拿出来投标书,推到了季里扬娜面前。
季里扬娜并没有去看标书,而是从李安然手里接过存折,仔细看了,满意地在手心里面拍了几下,“行了,回头让艾丽卡去走个过场就行。”
“我听说萨哈林岛上勘探出来新的油田,后天我会亲自实地考察。
如果属实,你愿意入一股吗?”
李安然盯着季里扬娜的眼睛,露出促狭笑意。
萨哈林岛此刻依旧是白雪皑皑的冰封世界,李安然坐着直升机从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到达南萨哈林斯克城的时候,整个人被冻得木掉了。
“接我们的人来了。”
安德烈扶着李安然下了飞机,就看到几辆脏兮兮的破车从旁边的树林里面开了过来。
“老板,这里只有这几辆好一些的……”
李安然伸手打断了安德烈的废话,“我是在乎这些事情的人吗?废话少说,赶紧找个地方暖和一下。”
南萨哈林斯克城很小,小到最繁华的街道只有区区几百米。
好在旅馆的设施还不错,特别是暖气相当给力,很快就把被冻了个半死的李安然抢救回来。
“老板,您可以叫我老金。”
一个四十多岁的黄种汉子恭敬站在门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