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明戈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疼,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直冲脑门。
他右手狠狠拍向地面,腰腹核心骤然爆出惊人的力量,一个利落的鲤鱼打挺便弹身而起,对左臂传来的剧痛全然不顾。
在对手惊愕的目光中,他的右肘如战锤般悍然扬起,裹挟着全身旋转的沛然力道,精准凶狠地砸在对方颈部侧面。
“呃啊……”
对手一声短促的闷哼,双眼翻白,踉跄着栽倒在地,瘫软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多明戈剧烈喘息着,汗水如断线的珠子,顺着紧绷的下颌线不断砸落。
“啪啪啪啪……”
四周观战的学员们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掌声中带着由衷的敬佩和一丝敬畏。
多明戈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场边负手而立的米哈伊尔敬礼,“报告长官,利刃特战队多明戈,请求指导!”
米哈伊尔目光凝视着他眼中那团燃烧得更旺的火焰,又瞥了眼他因剧痛而微微痉挛的左臂,沉默足足五秒钟后,才缓缓点头,“全副武装,十公里越野。
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吃饭。”
“是,长官!”
多明戈毫不犹豫地立正敬礼,步履坚定地奔向装备区。
马岛三军联合指挥部内,两鬓斑白的赵总司令端坐主位,目光炯炯。
身旁参谋长兼空军司令琼斯眉头紧锁,陆军司令霍夫曼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海军司令马蒂奇则抱臂凝视,眼里全是哀伤。
一名作战参谋手持激光指示棒,光束点在巨大屏幕上,贝尔格莱德城区一栋被炸得只剩扭曲框架的建筑。
“昨日北约战机以清除军事设施为由,摧毁了贝尔格莱德最后一座仍在运转的自来水厂。
这意味着,未来至少一周,甚至更长时间内,贝尔格莱德百万市民将陷入无电无水的绝境。
这对民众心理防线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只要有人从中串联、煽动,一场针对塞政府的大规模暴乱几乎在所难免。”
赵总司令缓缓颔,“民心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失去了最基础的生存保障和群众支持,塞政府这场战争的结局,从这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
他言语间透出的沉重,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位高级将领。
众人心中雪亮,塞政府已然被逼入绝境,毫无退路:要么屈辱投降,要么在民众的怒火中被推翻……无论走向哪种结局,都是斯拉夫民族深重的悲哀。
“欧洲各国建国时间本就相对短暂,民族构成复杂,历史变迁频繁,这就导致其民族认同感普遍淡薄,国家概念的根基也相对脆弱。”
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打破了压抑的寂静。
“再加上某些欧洲人骨子里那点贪婪与善变的劣根性,指望底层百姓在危难时刻与政府同舟共济、共渡难关……简直是痴人说梦。”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安然、凃永刚、赵启华、李宁波、左耀东、陈静、胡明慧、米哈伊尔以及鲁娜等一行人鱼贯而入。
李安然走在最前,步伐沉稳,目光扫过全场,自带一股无形的威压。
“老板,府……”
将军们纷纷起身,致以简短的问候。
“都坐吧。”
李安然脸上带着惯常的从容微笑,与几位司令官一一握手寒暄,随后在主位旁的次席落座。
凃永刚则坐在了赵总司令的另一侧。
(为符合平台规范,后面文中“龙国”
均以“c国”
指代,特此说明。
重要事情重申三遍,c国、c国、c国!
!
!
)
“马岛建国时间更短,民族构成的复杂性远甚于塞尔维亚,”
凃永刚接过李安然开启的话题,“因此,我们必须深刻汲取他们的血泪教训。
在持续加快引进c国优秀移民、充实人口的同时,更要坚定不移地强调和贯彻民族的平等性、融合性。
凡是有害民族团结、煽动民族对立的苗头,无论大小,露头便打,坚决掐灭,绝对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姑息。”
他视线从在场每一位将官的脸上缓缓扫过,“目前,马岛境内共有二十三个民族登记在册。
由十八个本土原住民群组成的本土人群人数约一千六百万,华族七百二十万,其他如俄罗斯、乌克兰、南非等国的移民及其后裔约六十一万左右。
我们的民族组成结构还远未稳定,处于动态变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