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站。”
火狐瞬间明白了,“取出那个箱子,小心可能有陷阱。”
箱子很快就被取回,里面没有炸弹,只有一部卫星电话和一张写着经纬度坐标的纸条,坐标指向的地点是黎巴嫩贝鲁特的一家咖啡馆。
塔那那利佛,李家后山情报中心。
李安然同时收到了来自叙利亚沙漠和德国慕尼黑的报告。
叙利亚的据点是个精心布置的陷阱,意味着对手已经预料到他们会探查,并且有能力进行技术反制。
“沙漠蝰蛇”
的踪迹指向了黎巴嫩,那可是个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情报活动异常活跃的地方。
“他们想把事情控制在伊拉克境内。”
李安然对安娜和刚刚从前线返回的莫里斯说道,“但风暴已经刮起来了,不是你想停就能停的。”
“我们在叙利亚的人怎么办?那个据点?”
莫里斯问。
“暂时监视,不要靠近。
对方已经警觉,再去就是送死。”
李安然走到地图前,手指点在了黎巴嫩,“现在,这里是关键。
‘沙漠蝰蛇’下一个接触点在这里。”
他沉吟片刻,做出了决定:“让马斯克去,进入贝鲁特后,找到那家咖啡馆,布下天罗地网,我要活捉这条毒蛇。”
“叙利亚那边的事情,以及伊朗的挑衅,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安然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既然有人不想我们深究,那我们就偏偏要把水搅浑。
把叙利亚据点坐标泄露给俄罗斯,法国,伊朗等情报部门,他们会对叙利亚境内的任何可疑设施感兴趣的。”
“另外,”
他补充道,“向伊朗出照会,就‘独立’号和‘勇士’号遇袭事件提出严正抗议和索赔,并要求联合调查。
把事情摆到台面上,试探他们的反应。”
安娜迅记录下指令:“明白。
这就去安排。”
黎巴嫩,贝鲁特。
这座城市仿佛一个矛盾的集合体。
地中海畔的奢华酒店与战后残破的弹孔墙并肩而立,时髦的咖啡馆外可能就停着武装派别的车辆。
这里既是中东的金融和文化明珠,也是各方情报势力交织混战的巨大棋盘。
马斯克和他的十二人小队以欧洲安全咨询公司雇员的身份,分散入住在了贝鲁特市中心几家不同的中等酒店。
酒店不远处的哈姆拉街区的“港湾咖啡屋”
,就是“沙漠蝰蛇”
预定的下一个联络点。
“计划很简单,也很难。”
马斯克在临时安全屋内对队员们进行简报,“我们不知道‘沙漠蝰蛇’长什么样,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以什么方式出现。
我们甚至不能确定他一定会来。
所以,我们需要布下一个监控网。”
他们在咖啡馆对面的大楼租下了一个房间,架设了远程高清晰摄像机和高灵敏度麦克风。
在咖啡馆周围的几个关键路口,布置了伪装成垃圾桶、电箱的微型无线摄像头。
潜入咖啡馆,在几个隐蔽角落放置了硬币大小的窃听器。
队员们则分散在周围的书店、报刊亭、出租车里,进行流动观察。
整个区域处于24小时不间断的电子监控之下。
第一天,平静无波。
进出咖啡馆的都是普通顾客、学生、谈生意的商人。
第二天,依旧没有异常。
第三天下午,情况出现了。
一个穿着深色风衣、提着一个老旧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监控画面里。
他没有进入咖啡馆,而是在街对面的人行道上徘徊了将近二十分钟,不时看表,显得有些焦虑紧张。
“可疑目标出现,风衣男,棕色公文包,四十岁左右,地中海型,在街角徘徊。”
监控点的队员立刻报告。
“所有人注意,重点监控风衣男。
不要靠近,记录他的一切行为。”
马斯克下令。
男人又徘徊了几分钟,最终似乎下定了决心,快步走向咖啡馆门口的一个绿色邮筒。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迅将一封信一样的东西塞进了邮筒的投递口,然后立刻转身,压低帽檐,快步离开。
“他投递了东西,a组跟上他,b组盯住邮筒。”
马斯克立刻下令。
两名队员假装普通行人,不动声色地跟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