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个新闻,心里感慨万千,不吐不快。
瓦洛佳去中亚五个公司去串门,c国全面禁止制造业维生素出口,c国与澳大利亚铁矿用红钞结算,印度购买石油红钞结算,a公司八百标兵奔北坡,几十个上将和中将辞职,小以子和老哈和解,小本子女大人不准上台……一切的一切,都在指向一个方向,那就是北极熊要在今年冬天大干一场,彻底瓦解北方集团。
a公司要对伊朗下毒手,想要为小以子续命。
c公司准备在亚太掀桌子,牵制a公司不准动。
大变局就在今年年底和明年之间,世界将会迎来新的构成,c公司从此彻底腾飞。
希望我这本书能坚持到运动会结束的那一天,大结局与我的预测能完全吻合。
)
埃纳省的乡村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沉寂如墨。
李翊驾驶着白色雷诺,穿行在蜿蜒的乡间小路上。
车灯像两柄不够锋利的匕,只切开前方有限的一片夜幕。
手掌上被铁丝网割破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胳膊上子弹擦伤的灼热感也未曾消退。
这些身体的信号不断提醒着他处境的危险,年轻的他却异常冷静,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过滤掉所有不必要的情绪,只留下深深的计算。
距离坐标点还有三公里时,他找了个废弃的谷仓将车藏好。
接下来的路,需要用双脚丈量。
他背上行囊,里面装有武器、弹药、少量高能食物等物资。
徒步穿越田野和林地的时候,让他重新找回了在熔炉训练时的节奏。
呼吸平稳,脚步轻捷,感官放大到极致。
猫头鹰在远处的啼叫,野鼠穿过灌木的窸窣声,甚至露水从草叶滑落的微响,都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他在黑暗中潜行,如同真正的夜行动物,与环境融为一体。
一小时后,那个废弃的二战地堡的轮廓出现在视野中。
它半埋在山坡上,入口被蔓生的荆棘和杂草掩盖,像一座被遗忘的坟墓。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腐烂植物的气味。
李翊没有立刻靠近。
他在距离地堡百米外的一棵橡树下潜伏下来,如同一尊石雕,与树干阴影完美重合。
他用夜视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地堡入口周围的一切,寻找着任何不自然的痕迹。
比如被踩断的草茎,不属于动物的脚印,甚至是空气中一丝残留的烟草味。
二十分钟的静默观察,确认没有埋伏。
他像一缕青烟般飘到地堡入口侧方,避开可能存在的直射火力点。
入口的铁门早已锈蚀,虚掩着,露出一条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侧耳倾听,里面只有风声穿过空洞通道的回响,以及滴水的声音。
他深吸一口气,侧身滑入黑暗。
地堡内部的空间比他想象的要大,手电光柱划过,照亮斑驳的混凝土墙壁,上面还残留着德文的模糊标记。
通道曲折向下,空气中混杂着铁锈、尘土和某种阴冷的气息。
他按照约定,走向地下二层的一个房间,那里曾经是德军的指挥室。
推开沉重的、几乎要散架的木门,手电光柱照亮了房间中央。
一个身影背对着他,站在一张积满灰尘的金属桌前,正低头看着什么。
“佐伊?”
李翊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
那人缓缓转过身,是一个面容冷峻、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的中年男人。
他穿着深色的夹克,站姿挺拔,带着一股久经沙场的硝烟气息。
“林风?”
中年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佐伊临时有任务,由我接手。
你可以叫我牧羊人。”
李翊的手无声地滑向腰后的匕,肌肉瞬间绷紧。
计划再次变更,这绝不是好兆头。
“放轻松,年轻人。”
牧羊人似乎看穿了他的警惕,嘴角扯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如果不是自己人,你刚才进门的瞬间就已经死了。
看看这个……”
他抛过来一个金属牌。
李翊接住,入手冰凉。
那是马岛内部最高级别的身份识别牌,上面复杂的纹路和编码无法伪造,与他记忆中安娜曾经展示过的样本吻合。
但他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
身份牌可以是真的,但人,未必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