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领了皇帝继续调查的旨意后,越谨慎小心起来。
他深知此事关乎重大,稍有差池,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还可能牵连众多。
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心中的压力如同巨石般沉重。
这日,李福再次来到静妃宫中。
静妃宫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静妃坐在榻上,眉头紧锁,神色忧虑。
身旁的宫女香菱也是一脸的愁容,不停地来回踱步,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这可怎么办才好,云妃那厮太过嚣张,咱们可不能一直被她欺压着。”
李福一脸凝重地说道:“静妃娘娘,皇上对此事极为重视,奴才也是倍感压力。
不知娘娘这边可还有新的线索?如今各方都盯着这件事,奴才若不能尽快给皇上一个交代,怕是不好收场啊。”
李福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虑,声音也带着几分急切,不时地用袖子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心里头像是揣了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
静妃微微皱眉,眼中透着忧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李公公,本宫近日也是寝食难安。
云妃做事滴水不漏,本宫这边实在是难以寻到有力的证据。
但本宫敢断定,她在宫中定然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是这证据,实在是难以找寻。
本宫为此事夜不能寐,头都快愁白了。”
静妃紧握着手中的帕子,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声音中满是无奈和委屈,眼眶微红,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泪来,那娇弱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怜悯。
香菱在一旁愤愤不平地说道:“李公公,那云妃实在是嚣张跋扈,我们娘娘受尽了委屈。
您可得为我们娘娘做主啊。
我们娘娘心地善良,从不与人争斗,却被那云妃处处欺压。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那云妃平日里就爱摆架子,对我们娘娘是百般刁难,不是克扣我们宫中的用度,就是在皇上面前说我们娘娘的坏话。”
香菱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握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将云妃的罪行揭露出来。
李福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娘娘,没有证据,此事怕是不好办呐。
皇上那边催得紧,奴才也是左右为难。
若是找不到确凿的证据,不仅扳不倒云妃,还可能让咱们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说不定还会被云妃反咬一口,到时候咱们可就百口莫辩了。”
李福愁眉苦脸,心中的焦虑溢于言表,不停地搓着双手,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仿佛在思考着如何才能打破这个僵局。
静妃沉思片刻,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说道:“李公公,云妃宫中的彩云,或许是个突破点。
听闻她曾与云妃有过争执,对云妃心怀不满。
若是能从她那里入手,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只是这彩云,不知是否真的愿意帮咱们。”
静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急切,身子微微向前倾,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李福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娘娘此说当真?若能从彩云那里打开缺口,或许事情会有转机。
只是这彩云,是否真的愿意与我们合作,还是个未知数啊。
万一她临时变卦,或者被云妃察觉,咱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李福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但又不敢过于乐观,眉头依然紧蹙,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说服彩云。
与此同时,云妃也察觉到了李福的频频动作,在宫中大雷霆。
云妃宫中,一片狼藉,瓷器碎片散落一地。
云妃满脸怒容,双目圆睁,身旁的翠兰吓得瑟瑟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云妃怒视着翠兰,大声吼道:“那个李福到处查探,定是有人在背后给他支招。
本宫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你去安排,务必不能让他查到什么。
否则,咱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本宫在宫中经营多年,岂会被这点小事扳倒。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要是坏了本宫的大事,本宫要你们好看!”
云妃的脸色铁青,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声音尖锐得让人胆寒,一只手指着翠兰,不停地颤抖,那模样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掉。
翠兰战战兢兢地应道:“娘娘放心,奴才这就去办。
只是……只是这李福是皇上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