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们也纷纷跪地,大巫直直的上了台阶,小燕子他们一行在下方观礼,大巫转身讲了几句话让跪着的人都起来后就开始了祭祀,小燕子几人只见从树上四个少年抬着一口棺材缓缓落地后,四位祭司穿着祭司服戴着面具开始念起了咒语,身体也开始跳动起来做法,四位长老缓缓打开棺材,周围围满了百姓却鸦雀无声,只有阵阵唱咒声回响,现场诡异又震撼小燕子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只见大巫拿出了那把家族短刀划开了自己的手掌,鲜血流淌进那口棺材里,过了片刻,唱咒声停,大巫才捏住自己的手不让鲜血在流,长老们立即封棺后,大巫用自己的血在棺盖上了画了符咒,四个少年抬着棺材运起轻功将棺材还是抬上了树上放在了原有的位置,大巫这时又转身跪在了祭祀台前,长老们还有周围的侍卫们都跟着跪下,下面围着的百姓也跟着跪下了,小燕子他们站在侧边还好不怎么醒目,大巫跪在祭祀台前用苗语说了一大串话,小燕子他们一句也听不懂,说完那四个祭司又开始了做法,直到最后祭司点燃了台前的狼烟,整个祭祀仪式完成,大巫起来又讲了几句话,众人齐呼:“领千岁,领千岁。”
大巫此时才下了祭祀台到了广场侧边打糍粑处,众人跟着一起到了这里,百姓们这时自的拉着手嘴里唱起了歌,听到歌声后大巫取下王冠递给阿香上前拿起了已经准备好的糍粑石锤打了起来,没几下,接着就有村民上来在其他石臼打了起来,男人们都来接力,大巫是没打两下就下去了,在后方的休息厅内箫晨拿着瓶药粉正在给他的手掌上药,小燕子他们一行都在外面打糍粑,小燕子赛雅他们对这个有兴趣的很,箫晨还小声嘟囔道:“没少流血,你们这个祭祀仪式怪吓人的,让你流那么多血,我在下面看着最后你脸都惨白了,我生怕你晕在台上。”
大巫笑着回道:“我哪有那么虚弱,我还打糍粑呢。”
箫晨仔仔细细上完药绑好绷带后才回道:“你糍粑打了那么两下就走了,我就知道你是快坚持不住了,就你傻的不行,在台上祭祀的时候也不知道划浅点,别人祭祀都是划个小口子血是一滴一滴往外流,你一上去唰的一刀划那么深个伤口,血哗哗流,还流那么久……”
大巫看着箫晨现在嘴巴叭叭不停的说他,他打心眼里高兴嘴角都没下来过,等箫晨说完了,他才笑着回道:“行行行,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错了,我以后注意,以后就划个小口子”
说罢还用手比了比。
箫晨这时回道:“我才懒得管你。”
箫晨坐在他身边大巫拉过箫晨的手把早上箫晨戴在他手上的佛珠重新给箫晨戴了回去,箫晨看了看回道:“你干嘛又给我,我给你戴了就是送你的。”
大巫回道:“你送我其他什么我都喜欢,就这个我不喜欢,这是灵隐寺那位老师傅送你的给你保平安的,我不要。”
箫晨回道:“那个老和尚当时给我的时候根本就没说保平安的。”
大巫回道:“我不管,我就觉得是保平安的,你看看你去年在会宾楼被白莲教余孽袭击受伤那次最后我才现你那几天把它戴我手腕上的,然后你就受伤了。”
箫晨听完无言以对,大巫此时又说道:“你好好戴着就行,你平安我才会平安。”
箫晨听到他的话心底还是软了下来笑了笑,两人又瞎聊了几句。
阿香突然进来通报:“领,花先生和小公子回来了。”
大巫和箫晨连忙起身大巫问道:“在哪?”
阿香回道:“就在门外”
大巫叫道:“快请。”
说罢自己跑向门口亲自迎了门口的一老一小进来,这位花先生坐上高堂后,大巫和箫晨二人齐齐跪下请安,大巫道:“师傅您老人家下山了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安排人去接你。”
师傅回道:“你小子现在是家里有人了,舒服日子过久了,连武功都退步了,我跟阿修在门口站了半天,你都没现,我们两个光听你在哪叭叭的跟人小晨说。”
师傅旁边站着的那个八九岁的男孩子此时正在笑着自己的二叔,大巫大囧道:“师傅恕罪啊,徒弟这不是早上刚受伤了嘛,所以耳力下降也正常。”
说罢还露出了自己缠着绷带的手给他们展示了一下,那个小孩阿修立即上前关切的问道:“二叔,怎么回事,谁伤了你。”
大巫捏了捏阿修的脸还没说话,师傅就说道:“小晨说的对,你二叔傻的不行,人家祭祀就是划个小口子,你二叔是恨不得把自己手都划穿。”
阿修这时明白过来也嘲笑道大巫傻,箫晨也大囧刚才他叭叭不停的说教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