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给他诊脉直接判他死刑了,阿香他们飞马回别苑把他的小青给他拿过来,被小青咬了口,吸了点儿血人家就好了。”
康安平静说:“绝对不可能是失足坠湖,他是什么人,他水性好的就跟从小在水里泡着长大的一样,估计当时心里太煎熬了,真的想寻解脱。”
晴儿忙附和:“我正想说呢,敬斋说的对,我们那时候只知道他失了家人,真的不知道他那么痛苦。”
紫薇也道:“那时候他看着挺正常的,一点儿不像后来的模样。”
小燕子立刻附和:“就是就是,你们不知道他第一次到北京的时候,真的就是个正常人,性格也挺开朗活泼的,彬彬有礼,见谁都叫姐姐,见明月彩霞都喊她们姐姐,最后我们回杭州祭祖,他跟着去一路上也挺正常的,就唯一一次让我们觉得不正常的时候就是在海宁,那个知画家里直接把晨哥给抢了,他教训了一顿知画,但也没下杀手。
当时真的非常诡异,他那时候突然就变的跟恶鬼一样,说话那个语气,还有他好端端的突然笑出声,把我们都吓的汗毛竖立,不过那天晚上就恢复正常了。”
康安默默道:“他当年才多大个人,不知道心里得煎熬成什么样,他们可是大部族,摇摇欲坠的家园需要他,他难道不害怕吗?他来北京说的好听点儿是觐见,说的不好听就是献降,他们独立了那么多年,到他手上直接过来称臣了,他心里能好过嘛。
实在是没招了,你们看看他说过他哥哥他母亲他嫂嫂甚至祖父,听过他说过父亲吗?他父亲当年也是跟朝廷和平共处,但是并没称臣,听说他父亲是因为替他挡箭才没了,估计死前肯定跟他说过不愿称臣,但最后又实在没办法,他只能低头称臣,十几岁一个人肩负重任过来谈判,他也是个孩子心里肯定害怕,我想都不敢想得痛苦成什么样,阿修上次说他跟阿香以前经常在祠堂待着,跪在祠堂里到底是在想家人,还是在忏悔,也可能是在惩罚自己,说不清道不明。”
小燕子几人呆住了,紫薇静静道:“还真没听过他提过几次父亲。”
晴儿点头,道:“所以那时候含香的事,我就说他肯定不能理解,我那时候都没好说他过来称臣,敬斋今天直接点明了。”
鄂春道:“还好皇上被你们影响的变好了,不是我们小时候的那个皇上了,不然他更痛苦。”
康安扯着嘴角笑了下,说:“春儿说的对啊,还好皇上变好了,这要是以前的皇上,我给你们说他来觐见,必须得在太和殿那里行三跪九叩大礼后才能见到皇上,运气不好可能还有文武百官当场看着,运气好就是礼部的人在看着而已,而且他年龄小,皇上绝对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小燕子她们听的瞪着眼睛,晴儿静静开口:“他第一次来的时候,皇上就很轻视他,尔康说就是安排了几个礼部官员去接待的,我们都是那天晚上要开国宴,下午才通知我们回宫参宴的,尔康去年悄悄跟我们说的,尔康永琪他们都不知道,以往来外宾我们都会提前知道,他来的那次都马上开国宴了我们才知道,尔康就是听鄂春他阿玛他们说的,说是皇上当时非常不屑,连乾清宫都没去,就在养心殿见的他,还是早朝完了,才在养心殿见的,然后就是他跟皇上密谈了一中午,皇上突然态度来了个大转弯,晚上紧急给他摆国宴接风。”
康安不由打了个冷颤,鄂春也一脸苍白,女人们都沉默着。
小燕子眼睛红,鄂春静静道:“那不用说了,那天早上太和殿三跪九叩肯定是有的,这这、这也太屈辱了吧!
连尔康都是要开宴了才知道,承受能力太强了!
这是真英雄!
太厉害了,要是我我肯定受不了,腰弯不下去啊。”
康安微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药瓶,静静吃了粒药,随后靠在座椅里闭目养神,不再吭声。
女人们也没了动静,小燕子赛雅心疼的眼泪汪汪,小燕子忍住眼泪,誓:“我以后一定在不欺负他了,我要对他好!
我在欺负他我就变成狗!”
鄂春抿唇忍笑,他道:“你说到就要做到。”
小燕子噗嗤一声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她道:“我每次想对他好,想跟他好好说话,结果他每次都犯贱,嘴巴坏得很,我哪里忍得住,嘴巴厉害的谁能说的过他?我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福元子那么厉害,不还要依着他嘛。”
小燕子一席话大家又笑了,尽管已经说过无数遍,但大家还是忍不住。
康安淡淡问:“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派个人出去看看,我饿的头晕。”
鄂春叫了两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