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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赫笑了笑：&0t;你们应该只知道是个姓方的女医生对吧？&0t;

李允真点点头，确实如此。

申赫笑着说道：&0t;龙山区厂房，与后山连接的通风管道口，有一具尸体，姓方，同样是医学院毕业，符合所有信息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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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允真瞪大眼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见李允真还是没有答应，申赫又看了她一眼：&0t;你欠了我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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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允真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确实，如果申赫刚才想杀她，她已经死了。

申赫如释重负地笑了，认命一般地躺在地上。

远处已经传来了警笛声，他们很快就会被包围。

&0t;有没有兴趣听个故事？&0t;申赫看着夜空中的星星，声音变得平静而遥远。

也没管李允真什么反应，他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0t;十年前，我还是个警察&0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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