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窗前凹造型。
“老高啊,来了。”
他的语气很平和。
“总长。”
高昌株微微躬身。
“sk的案子,今天上午出裁定了?”
“是的,总长。”
总长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赞许的微笑:“做得很好,程序上无懈可击,体现了我们检方的专业性。”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那份赞许瞬间就变成了某种更复杂的东西。
“不过,老高啊,你要知道,sk集团不是一般的企业。
它牵扯到我们国家能源、通讯等诸多命脉产业,关系着几十万人的就业。
青瓦台那边……不希望看到它因为内部问题而产生剧烈动荡,影响到国家的经济大局。”
这番话说得云淡风轻,但威胁的意味,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我理解你的正义感,这也是我们这个职业的精神。”
总长走到他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但越是大的案子,越要讲究策略。
有时候,我们更应该考虑的是国家利益,点到为止,也是一种智慧。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总长。”
高昌株面不改色地回答。
“好,明白就好。
去忙吧。”
走出总长办公室,尔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照在高昌株的脸上,却没有带来丝毫暖意。
他知道,真正的压力,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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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罗酒店,顶层套房。
崔敏真自后,李允真就被她妈李富真找了个“想和她谈谈心”
的理由,从金门的据点里骗了出来。
然后,她就被变相禁足了。
“允真啊,尝尝这个,新西兰空运过来的奇异果,对皮肤好。”
李富真将一盘切好的水果推到女儿面前。
李允真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很甜,但又似乎没有味道。
崔敏真被带走已经三天了,没有任何消息。
“妈,”
她放下水果叉,“我不想一直待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
李富真抿了一口茶,“这里不好吗?非要出去蹚浑水?”
“敏真欧尼她……”
“李允真。”
李富真打断了她,“崔敏真的事情,有检察厅,有国情院,有她的家人去操心。
你,一个外人,能做什么?”
李允真没说话,只是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水果。
李富真放下茶杯,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允真,你得明白,她选择自,是在保护你。”
“我知道。”
李允真的声音有些闷。
她站起身,走到李允真身边,轻轻地抱住她。
“你这次玩的太大了,允真,大到已经出了我的控制范围。
我让你待在这里,不是要关着你,是我怕你脑子一热,又做出来什么蠢事,我不可能每次都能及时帮你擦屁股!
你明白吗?”
李富真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
“算妈求你了,安安分分地待在这里,好不好?等风头过去了,你想去哪儿,妈都让你去。”
李允真靠在母亲的怀里,没有再说话。
她不是跑不出去,她要真想走,十个李富真也拦不住她。
她之所以留在这里,一是不想让这个为她操碎了心的老母亲再伤心。
二是,她心里很清楚,就算没有被禁足,她又能做什么呢?
冲进国情院去抢人吗?
国情院,某秘密安全屋。
这里没有白天和黑夜。
崔敏真被带进这个房间,已经过二十四个小时。
房间四壁纯白,没有任何装饰,头顶的白炽灯24小时恒亮,让她完全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
她身上所有的个人物品都被收走,换上了一套没有任何标识的灰色宽松衣物。
定时送来的食物是清水煮的,没有任何味道,吃起来像是在咀嚼干草。
这里的一切,都在试图剥离她作为一个人的所有感官刺激,让她陷入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孤立。
房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他只问了一句:“想明白了吗?”
崔敏真眼皮都没抬一下。
男人也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