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顶端凝成十丈长的黑色虹刃,周围空气都被搅得扭曲变形。
老锅反应再快也来不及,虹刃擦着肩膀划过去,皮肉瞬间焦黑,血雾“嘭”
地炸开,那股子血腥味和焦糊味,闻着直犯恶心。
老斩急得眼睛都红了,刚要冲过去,突然现自己影子不对劲——影子飘在地上,握着把锈剑,正朝着小芽扑过去!
千钧一之际,小芽手腕上的樱花纹“轰”
地光,金色光丝跟渔网似的散开,虹锈锁链“咔嚓”
全碎成渣。
她睁开眼,瞳孔里樱花和星星转啊转,眉心还显出若隐若现的虹族印记。
“原来虹光能守护美好!”
小芽突然笑起来,咬开手指,血滴到地上,“噗噗”
冒出来一堆樱花状的虹之花。
她纵身跳向空中,手腕的樱花纹化作流光融进棱镜,身上炸开七彩虹光:“樱花纹?灵虹同调!”
这下可好,整个战场全变成樱花和虹光的海洋,花瓣飘啊飘,虹芒闪啊闪,感觉时间都停住了。
天空突然“叮铃哐啷”
炸开一片碎玉响,成百上千道裹着樱花的虹光“嗖”
地从天上往下冲。
虹炮的指针转得跟疯了似的,原本黑黢黢还裂着缝的虹球,表面泛起粉紫色的光,像蝴蝶翅膀扑棱扑棱的,把外头那层壳震得“噼里啪啦”
往下掉。
那边独眼大汉身上的青铜铠甲“嘎吱嘎吱”
直叫唤,齿轮被虹光压得都拧成麻花了,缝里冒出来的虹雾还能凝成樱花形状,可惜刚成形就散了,跟快死的萤火虫似的。
“虹光不应该是削铁如泥的刀子吗!”
大汉独眼通红,铠甲上的虹晶跟鞭炮似的接连炸开。
等虹球的光慢慢暗下来,他眼里的疯狂也没了,就剩害怕,跟被雨浇灭的火苗似的,就剩零星几点火星子在闪。
趁着这空当,老斩“唰”
地甩出斩龙刀,刀上缠着樱花虹芒,飞过去的时候还带起一串半透明的彩虹花。
刀刃劈到虹蚀引擎那瞬间,机器出刺耳的惨叫,外壳“轰”
地炸开。
里头缩着的虹灵“咯咯”
笑着滚出来,那笑声听着跟春天融雪的小溪似的,暖烘烘的。
小芽伸手一点,樱花纹路就跟活过来的小蛇似的缠住虹灵,紧接着整片天空的虹光都跟着晃悠,虚空里飘出古老的歌谣,还下起了樱花雨。
大汉的铠甲哗啦啦全碎了,露出里头满身是伤的年轻小伙。
他哆嗦着跪坐在虹晶碎片堆里,眼泪砸在带着锈蚀教徽的护腕上,晕开深色的印子。
“我我就是想让她再看看最漂亮的彩虹”
小伙手心浮现金黄的画面:一个失明的画师把脸贴在灵虹棱镜上,笑得比啥颜料都灿烂。
可画面突然扭曲,血“唰”
地漫上来,小伙举着断成两截的棱镜在废墟里大喊大叫。
原来那场意外不光带走了他喜欢的人,还把他推进了锈蚀教的圈套——那帮人骗他说,只有打仗才能让虹光一直亮着。
老锅捂着流血的伤口,把修好的棱镜轻轻塞到小伙手里。
棱镜转着樱花光,好像把整个春天的温柔都装进去了:“孩子,虹光最珍贵的,是能给人带来希望的那份柔和劲儿。”
话刚说完,棱镜“轰”
地炸开耀眼的光,樱花纹路疯长,最后变成松韵居新的跨世界虹器。
等太阳升起来,照出来的光不再冷冰冰的,而是裹着各种温暖情绪,把天空染成了梦幻的颜色。
铁铮用大拇指摩挲着剑身上弯弯曲曲的彩虹纹路,刚碰上就跟摸到带电的东西似的,手麻酥酥的。
剑柄震得他手心麻,怀里揣着的虹器也跟着嗡嗡响,两种动静合一块儿,就跟有人在耳边唱老战歌似的。
他“扑通”
单膝跪地上,举着剑往天上一指,扯着嗓子喊:“灭世刀第七十二式——斩断虹渊,重归霓谣!”
这一嗓子喊出去,连整座灵虹山都跟着哆嗦。
断开的彩虹光碎成一片一片,转眼又拼成满天星星,把阴沉沉的天染得跟琉璃似的。
等最后一点儿紫光没了,云彩里突然显出个彩虹勾出来的笑脸——可不就是小芽当初教虹灵们做的第一个表情嘛,歪歪扭扭的,看着又憨又暖。
天慢慢黑下来,就跟泼了墨的棉花往松韵居的房檐上盖。
屋檐下新修好的灵虹棱镜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