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灵化作一道银光钻进灵魄玉珠,仿佛获得了新生。
玉珠“嗡”
地亮起金光,珠面上的“碎魂狱”
三个字剥落,重新显出“魂归其位”
的刻痕。
院外的白浪瞬间退去,光丝落地化成黑土,冒出嫩绿的草芽,在阳光下舒展着,仿佛在庆祝这场胜利,再也没有被蚀成粉末的危险。
白袍人的铁面具碎裂,露出一张满是疤痕的脸,右手缺了两根手指,伤口结着带齿的白痂,痂下的皮肉像是被毒液泡过,模样可怖。
“我……我只是想让枉死的冤魂安息……”
他掏出一块刻着名字的木牌,眼泪混着黏液滴落,地上竟长出带齿轮的绿苗,仿佛在诉说着他复杂的内心。
老锅从药篓取出一株还魂草,塞进他手里,语重心长地说道:“傻小子,魂魄不是用来锁的,是用来安的。
该留的时候入土为安,该走的时候转世轮回。”
他用刀在地上画圈,撒上灵泉水,圈里瞬间冒出嫩芽,长成一棵结满银果的树,果子上闪着金红色的光,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青年颤抖着触摸果子,突然痛哭出声。
指尖碰到果实的刹那,白痂脱落,残缺的手指竟重新生长,掌心还多了个樱花印,闪着淡淡的光,仿佛获得了新生。
灵魄玉珠的魄锈渐渐消退,珠面恢复光洁,偶尔闪过银光,像有人在其中沉睡。
小芽仔细擦拭玉珠,放回供桌。
入夜,玉珠透出柔和的光,照得周围的符咒格外鲜亮,连最模糊的符文都像被人精心描过。
老斩往灶膛添柴,望着跳动的火苗嘟囔:“下次再有人玩这邪门玩意儿,我直接用炸药炸他个稀巴烂!”
小芽用红绳给玉珠系了个结,绳子在风里轻轻晃荡,映得周围的法器泛着粉色光晕。
周元吊坠从她兜里滑落,落在玉珠旁,上面显出和玉珠相同的纹路,隐约可见一只小巧的银狼,随着魄灵的呼吸轻轻颤动,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院外的乱葬岗,被白浪蚀过的地方长出一片新草,草叶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的光。
有个寻了三年失踪丈夫的妇人路过,拾起一片光的草叶,突然朝着城西破庙跑去——她丈夫的魂魄,此刻正在那里等着被度,这巧合让路人啧啧称奇,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