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灵风风箱(2 / 3)

熬的解风汤从厨房出来,见状急得抓起药篓里的挡风草就往风链上扔。

草叶刚碰到风丝就燃起绿火,风链被烧得“滋滋”

作响,可没等她高兴,那些火星突然被风丝压灭,重组变成带倒刺的风叉,“啪”

地扎在门框上,木头瞬间被蚀成粉末,木屑里裹着银灰色的风丝。

“挡风草能烧这锈!”

小芽赶紧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往自己流血的指尖一按,疼得她龇牙咧嘴,然后朝着风叉撒过去。

血珠碰到风叉“腾”

地冒出青烟,风叉被烧得“滋滋”

作响,可风锈的根却钻进土里,从石缝里钻出无数小风丝,“嗖嗖”

往三人脚边爬,所到之处,地面先冒白烟又很快凝固,留下银灰色的印子。

白袍人狂笑:“没用的!

风刃就该割裂一切!”

他操控傀儡把炮口对准风囊堆,“先毁了这些破风具!”

千钧一之际,小芽突然看见风箱的白雾里映出个模糊的影子——那是个风身人面的灵体,浑身裹着白光,被无数带齿的风环勒着,每次挣扎,风箱就“咔咔”

裂开新缝,白雾中混着带血的风珠。

“那是风灵!”

小芽大喊,“他们在逼它炼腐风毒!”

话音刚落,院外的风坊突然“哗啦”

塌了半边,带齿轮的白风浪卷着碎风板往院子里涌,木风架碰到浪就被蚀成粉末,连石板地基都被钻出蜂窝状的小孔。

老斩抱起柴堆里的干松针就往白风浪里扔,松针刚接触风锈就燃起绿火,可火苗很快被风丝压灭,白风浪反而更汹涌,“咔嚓”

冲断了院墙上的木梁,碎木片在半空被蚀成粉末,飘得满院子都是风腥味。

“这风锈比风腐引擎还顽固!”

老斩急得直骂娘,突然瞅见老锅放在墙角的烈酒坛,眼睛一亮:“老锅!

把烈酒拿过来!”

老锅赶紧把烈酒泼在白风浪前,酒液与风锈接触后“咕嘟咕嘟”

冒气泡,腾起白绿色烟雾,白风浪被挡得退了退,可等烟雾一散,风锈又凝成风丝,顺着墙根往三人脚边爬。

“得用烈酒混硫磺!”

小芽突然喊道,从药柜抓出硫磺撒进酒液。

老斩划着火折子扔过去,“腾”

地燃起金红色的火墙,像条火龙,白风浪碰到火就“噼噼啪啪”

炸开,化成青烟,连地下的风锈都被烧得冒烟,再也凝不成风丝。

“不可能!

风刃就该割裂一切!”

白袍人怒吼着亲自冲过来,炮口的风核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的风灵幼崽,被风链勒得喘不过气,幼崽的白风身已经开始黑,像是被风锈侵蚀了。

老锅瞅准机会,抓起那朵木樱花,运起丹田真气,裹着金红色火苗就往风腐引擎上砸。

引擎“轰隆”

一声炸开,滚出只断了翅的风灵,风灵身上的风锈正往心脏位置爬,眼看就要把它蚀成银团。

小芽赶紧将樱花纹印在它身上,金红色的光瞬间蔓延全身,风锈“咔咔”

裂开,风灵化作道金光钻进灵风风箱。

风箱“嗡”

地亮起金光,箱身上的“腐风狱”

三个字剥落,重新显出“风生万物”

的刻痕。

院外的白风浪瞬间退去,风丝落地化成黑土,冒出嫩绿的风草,在阳光下舒展,再没被蚀成粉末。

白袍人的白甲“咔咔”

裂开,露出张满是白斑的脸,左手缺了两根手指,伤口结着带齿的白痂,痂下的皮肉像是被寒风刮过,“我……我只是想让微弱的风势变强劲……”

他掏出半块刻着风箱的木牌,眼泪混着白雾滴落,地上长出带齿轮的绿苗,“他们说献祭风灵,就能让天下风势永不减弱……”

老斩从药篓取出株还魂草,塞进他手里:“傻小子,风不是用来破坏的,是用来滋养的。

该烈时吹散阴霾,该柔时拂动万物。”

他用风刀在地上画圈,撒上灵泉水,圈里冒出嫩芽,长成棵开着白色花朵的树,花瓣上闪着金红色的光。

青年颤抖着触摸花瓣,突然痛哭出声。

指尖碰到花瓣的刹那,白痂脱落,残缺的手指竟重新生长,掌心多了个樱花印,闪着淡淡的光。

灵风风箱的风锈渐渐消退,箱身恢复光洁,银灰色的纹路在阳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偶尔闪过白光,像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