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享受权利,不承担义务的寄生虫。”
“当然能够端起碗吃男人的饭,放下碗又来骂男人了!”
此言一出,简直石破天惊。
杨丽整个人呆立当场,只知道享受女权带来的利益的她,从未想过这个利益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
一些男观众,瞪大了眼睛:
“卧槽,牛逼,这哥们是真敢说啊,不怕集美们冲他啊。”
“厉害,明心见性,直指婚姻本质,我特么直接‘龙场悟道’,知行合一,以后她们越支持的,我越反对。”
“逆天了,我说怎么感觉谈个恋爱都这么累,更别说结婚了,合着三大主意全伺候‘她’了,这不受累才怪了。”
“妈拉个巴子的,几十万彩礼彩礼保留了下来,嫁妆没了,清白之身没有,还不能问过去,问就是性自由,要是离婚,还得分一半家产,还真是还是全然‘她’占了,咱们活该付出呗。”
“会说话就多说点,不愧是作家啊,还有那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请xxx赴死,这么高燃的句子,书指定不错,下了节目,我就去搜那个作者去。”
……
公共休息室内,陈昂在听到‘白也’这个名字时。
一阵错愕:
“这特么也能有我的事?”
“什么你的事?”一旁正满脸吃瓜表情,看着那个叫方运的男作家怼杨丽的林子柒随口问道。
“没事,就是有些吃惊于那个方运的说辞罢了。”陈昂随便编了个理由。
闻言,林子柒也没在意,轻笑一声:
“人家可是作家,自然是会说话的。”
“这番话我一个女的都觉得说得好,女权,就是男女平权。”
“那些打着女权旗号,干些无端索取的破事的捞女,我也早就看不顺眼了。”
“是这个道理。”陈昂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那个屏幕中那个叫方运的男人,正好自己成立广城网路作家协会。
要不要吸收这个‘会说话’的人才呢?
也就在陈昂思考中。
台上的织部里沙,也终于唱起了《恋爱循环》的最后一段:
\"比起你在我心中的情形~”
“你心中的那个我的存在~”
“还是不大虽然我明白~”
“~但现在同样的瞬间。”
“共有的实感。”
“沉积成为大和抚子。”
“省略就是集腋成裘大和抚子
“晕~晕~晕~晕~晕~晕~”
“仰视着你~只是这样就光彩夺目。”
“晕~晕~晕~晕~晕~晕。”
“想念着你~只是这样记忆让我快要融化掉了。”
……
织部里沙时而低声沉吟、诉说心事,时而大声疾呼、呐喊,念咒般的轻声呵唱,将自己的可爱一面在最后一段全部释放。
而此时的,杨丽再又听到‘大和抚子’这个词后,本来被作家方运说破防,再事实面前哑口无言的她。
再次争辩道:
“你这就是嫉妒。”
“嫉妒三大主义伺候我们女性的福气。”
“你没这个福气,就嫉妒我们。”
作家方运笑了,正要给她上一课。
一名年薪百万,真正作为独立女性的女博士,却已经叹息一声,对着杨丽摇头道:
“有位大作家,曾经写过一个关于茶馆的故事。”
“茶馆内有个算命的茶客,国破家亡,列强入侵的时代,他却混的风生水起,越兵荒马乱,世事无常,他算命生意就越好,无论都找他算命。”
“后面抽着带英的大烟,吃着岛国的白面,说出了那句‘两大强国伺候伺候我一个人,这福气还小的了吗?’”
“可这真的是福气吗?这只是发一种另类的国难财罢了,时代一变,立马就成了代表封建迷信的神棍,下场凄惨无比。”
“同样的,我们这个新时代时代,这份破坏社会公平,得来的所谓福气,真的是福气吗?”
“放弃自身的可塑性与成长性,利用新时代的女性红利,寄生虫般的对男人不断索取,却不愿承担哪怕一点义务,一旦时代改变,必将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所有命运的馈赠,其实已经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此话一出,不但周围的年轻观众,在沉思着女博士的这番话。
连带着本来想正面回击的的作家方运,也不禁赞同道:
“好一句所有命运的馈赠,其实暗中都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