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语气沉了几分:“脱线了不知道赶紧想办法?非得等绣娘?你平时就是这么当差的?”
这话一出,夏春脸色“唰”
地白了,“噗通”
一声就跪了下去,头埋得低低的:“奴婢该死!
是奴婢失职!
小姐息怒,奴婢这就拿着衣服去镇上找绣娘,定能赶在您下午出门前补好!
求小姐莫要动气伤了身子!”
夏天心里了然。
夏玉儿在夏意远跟前是眼珠子似的宝贝,别说真受了委屈,就是皱皱眉头,夏意远也得揪出底下人问罪。
这丫鬟怕是被吓怕了。
她没再揪着不放,伸手不耐烦地拨过那套粉色襦裙:“罢了,就先穿这个吧。
本小姐还要去陪爹爹用早膳,误了时辰仔细你的皮。”
“是是是,奴婢这就伺候您梳妆!”
夏春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手脚麻利地为她梳理长。
不过片刻功夫,夏春就为她挽了个灵动的垂挂髻,簪上一套珍珠嵌宝石的头面,又细细描了眉、点了唇。
夏天对着铜镜一瞧,不由得满意点头。
身上的杭绸襦裙轻薄如烟,贴在皮肤上凉丝丝的,比原主那件粗布衣裳舒服得没边。
头上的珠翠更是流光溢彩,颗颗珍珠圆润饱满,宝石的切面在晨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晕,抬手间叮咚作响,满是贵气。
这大小姐的日子,果然没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