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夏天就曾气势汹汹地找过他,他起初还不以为意,觉得她小题大做。
现在想来,自己才是那个糊涂蛋。
他抬起头长叹一声,手重重的拍在了椅子扶手上。
一个人蠢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蠢人手里还掌握着巨大的权力!
夏老爷子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书房的灯亮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清晨,他叫来了夏明辉,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婚期定了就办吧,彩礼按最高规格来。”
夏明辉喜出望外,转身就去告诉宁婉。
老爷子却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也好,再给你一次犯错的机会,看看没了夏家的庇护,日子到底能不能过成诗。”
婚礼办得盛大,宁婉穿着洁白的婚纱,笑靥如花。
夏明辉牵着她的手,在亲友的起哄声里亲了又亲。
夏天坐在角落,看着这对新人,默默喝完杯里的香槟。
她前几日收到了导师的邮件,新一批的窑炉已经调试好,等着她回去做釉料实验。
宴席散场时,夏天拎着行李箱往机场赶。
车窗外,夏家老宅的飞檐渐渐远去,有些人和事,终究是该留在原地的。
至于夏明辉和宁婉的未来?那是他们自己选的路,好坏都得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