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曦欢和靳承安看着两位长辈下棋,偶尔还要给他们段个官司,不过俩人也聪明,问到他们,他们就拿“观棋不语真君子”
应付两个长辈。
等两人不下了,靳承安抓紧时间,趁着这个空档,向风行儒请教学问,也为最后一场考试做最后的冲刺准备。
他们聊的正好时,风知然却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他们在,还愣了一会。
风行儒先看见了小孙子,冲他招手道:“然儿,回来了,过来见过你曦儿姐姐。”
风知然这才动了,脸上露出笑容,脚步脚步轻快地走过来,给两位长辈见过礼,又给月曦欢和靳承安行同辈礼,完了说:“姐姐,你怎么在祖父这里?身子都养好了吗?”
月曦欢温和地看着他,“我身子已经大好,小然不用担心。
倒是姐姐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姐姐居然都不知道你参加科举之事,送安安去贡院也不记得把你一起送去,是姐姐不好。”
风知然:“姐姐不必放在心上,科举之事也是我们没告诉你,一来怕姐姐养伤分心,二来也是不想让外人知道我和护国公府的关系,胡乱猜测什么,再传些风言风语的,和姐姐没关系,姐姐可别往心里去。”
月曦欢拉过他的手,把人拉到身边,愧疚道:“你就是多想,让人知道又如何?你本就是护国公府的贵客,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外人说些什么不重要,只要我们自己知道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就好了。”
“而且,你也要相信护国公府和姐姐的能力,再是如何胡说八道,我们都能解决的。
你只要和你安安哥哥一样,好好考试就行,外面的事,无需你们关注。”
“不管怎么说,这次都是姐姐不好,这么大的事都没关心你。
你此次下场,定要放松心态好好考,姐姐相信你定能高中。”
风知然自信一笑,“姐姐放心,我定全力以赴。”
靳承安也在一旁鼓励,“知然,你才学过人,又有风老倾囊相授,此次春闱必能折桂。”
风知然谢过两人,就拉着靳承安聊了些备考的事,还有学问上的事。
月曦欢在一旁看着,心里欣慰,暗暗决定等他们考完最后一场,就把他们都带出去,好好为他们庆贺一番。
风行儒跟福公公在一旁也是连连点头,孩子们好,他们也是欣慰不已。
福小满在一旁站着,安安静静地当一个背景板,他也很羡慕风小公子和靳小公子能参加科举,可他却不嫉妒,因为他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他们学问过人,他却只是堪堪识过字,上过私塾,有点子知识罢了,就是童生试,怕是都难过。
不过他不在意,那些年,他为了活着,就已经很艰难了,对于学知识,他并没有那么在意。
毕竟,连活着都难,如何还敢去祈求更多?
不过,现在好了,他跟在干爷爷身边,能学到很多东西,偶尔也能听到风老爷子讲课。
吃的好,睡的好,住的好,他比刚遇到干爷爷时,变化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这样的日子,在被现天阉之人的身份后,他再也不敢想过!
现在他的日子好好,虽然做的下人活,也只是要端茶倒水,一点也不辛苦。
身量长了,肉长了,衣服是新的,鞋子是新的,洗漱用品是新的,在护国公府,他也是有人侍候的。
他觉得,他现在的生活就像在做梦一样,他只希望,这个梦,永远也不要醒!
小小的少年,沉稳的站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眼里有光,心里有盼头,看着就欣欣向荣的模样。
月曦欢视线偶然扫到他,微微一顿,有些好奇,顺着他光一样的眼睛看去,看到正在说话的风知然跟靳承安身上,心里不禁想,这小子,是在羡慕小然和安安吗?眼睛可真亮啊……
她转头跟福公公说:“福老,这是您的那个干孙子?”
福小满听到有人说自己,快朝月曦欢看了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府上的小郡主注意了。
福公公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安静的福小满,点点头,说:“是,殿……郡主可是有什么事?”
福公公有些懊恼,差点叫错了。
月曦欢摇摇头,又点点头,“他看着年纪也不大,可上过学?识过字?”
这个福公公倒是知道一点,“听这孩子说,小时候上过私塾,只不过后来家中出事,就没再去过了,连书本都碰不着。”
“既如此,那当是识字的,不知他可是还愿意学?”
月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