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月曦欢也只是感叹罢了,对靖安王府的内部行事,她不会去干预;但对曲珺的那条贱命,她却是必取无疑的。
“我只有一句话,曲珺必须死!
我父亲和安安受到的污蔑、质疑,都要用她的血来清洗!”
月曦欢无比认真的看着单谨之说道。
单谨之勾唇一笑,“放心,到时候若是父王和单惜之都不忍心下手,那我就亲自了解那毒妇,让她给你、给护国公还有靳小公子赔罪。”
一旁从头听到尾的靳承夏这才算是把事情都听明白了。
有关父亲和小七科举舞弊的谣言,是靖安王府的那个老女人让人传出来的,结果被欢欢查出来了,所以欢欢要求靖安王府给个交代,而那个交代最好是让老女人消失。
靳承夏心中暗叹,没想到背后竟是一个老女人在搅风搅雨,还让他和老三费了一番功夫,结果都没欢欢查的快。
他看向月曦欢,只见她眼中满是决绝,便知此事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单谨之看见靳承夏的神色,笑道:“二公子,可是有所顾虑?此事我会妥善处理,不会让靖安王府和护国公府交恶的。”
他父王肯定也不愿和护国公府交恶,最后这句话他没说,算是给他父王留个面子。
靳承夏抬头认真的看着这个妹妹,他好像,真的不了解她,不了解她乖乖巧巧的另一面,原来如此霸气、果决。
或许,他们都不了解她,因为她在他们面前,从未露出这样的一面,从来都是乖巧可人的,也就是在管教安安时,才难得有严格的一面。
可作为先帝唯一遗留的血脉,作为一国储君,真的只是像她在家里人面前表现的人畜无害就能够的吗?
答案肯定是不的。
她的另一面,是为了她的责任,为了她的使命,为了曦国的未来,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还人畜无害呢?
为帝者,杀伐果决,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跟真实性情,都是应该的。
这只能说明,他们家欢欢,无愧皇族血脉,无愧是储君。
月曦欢正感叹着,突然,一名黑衣人从天而降,在月曦欢耳边低语了几句。
月曦欢脸色微变,看向单谨之,道:“我的人刚刚收到消息,单家军营那边传来消息,单惜之在军营中受伤了。”
单谨之心中一紧,忙问:“伤势如何?”
他倒是不太在意单惜之,但他母妃在乎啊,要是知道单惜之在这个节骨眼上受伤,怕是又会自责了。
月曦欢摇头:“具体情况我的人不曾仔细打听,所以不清楚。”
“不过,”
月曦欢承认自己小人了,“单惜之在这时候受伤,不会是苦肉计,为了保下曲珺吧?”
单谨之整个人顿住,不得不说,还真有这个可能,他站起身,严肃道:“事不宜迟,我去军营看看,如果他不知道分寸的话,那他这个异姓王,怕是也做到头了。”
月曦欢点点头,“你去吧,只希望,他不会自断绝路。”
月曦欢让人把单谨之送出去,自己则和二哥坐在院子里,等人走了,刚刚报信的人才把未说完的话说出来。
“主子,靖安王是中了暗箭,不过并无性命之忧。
至于暗箭是谁放的,属下未查。”
月曦欢看着他,“不查是对的,如果你在出事后就动了,不管是好意还是恶意,一旦被靖安王府的人察觉,怕就要惹一身骚了。”
同时她也在心中暗自思索,这背后到底是单惜之故意为之,还是有人想要暗杀单惜之?会不会和曲珺的事有关?
靳承夏看她深思,不由问她,“欢欢,你很在意单惜之?”
“嗯?”
月曦欢没听清楚他问的什么,“二哥刚刚说什么?”
靳承夏只能再问一遍,“我问你,你很在意单惜之吗?”
月曦欢看他紧张的样子,不明所以,“不在意,只是怕节外生枝罢了。”
靳承夏点点头,不在意就行。
比起单谨之,他更加看不上单惜之,听说靖安王府里,他还有个美妾在侧呢!
这样不洁身自好的男人,配不上他们家欢欢!
靳承夏军营里还有事,出兵南陵的虽然不是靳家的黑骑军,可也是需要他们留在京城的黑骑军在装备和其他方面让步的,这都是需要协商的。
总不能打一个南陵,就让整个靳家军吃亏吧?
京城的靳家军就算了,黑骑军只回来了一小部分,吃点亏没事,如果整个驻守边境的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