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的脖子,将他拖行数米:“孙玉国办事不利,坏了主子的计划!”
“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刘二狗惨叫着,指甲在地上划出五道血痕。林婉儿心下一惊,抽出软剑就要救人——倒不是为了这个恶棍,而是此人一旦死了,线索就断了。
然而,黑衣人动作更快。寒光一闪,刘二狗的喉间喷出鲜血。林婉儿刚要落地,三匹快马已消失在巷口。她蹲下身,发现刘二狗手中死死攥着半张碎纸,上面用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秘药的配方。
与此同时,百草堂内气氛凝重。王宁盯着桌上的铅块,指尖在《本草经》上反复摩挲:“往药材里掺铅,是要让人慢性中毒......这手法,和二十年前的‘毒医案’如出一辙。”
“毒医案?”王雪停下捣药的动作,“哥,你是说当年用假药材害死数十人的那个江湖败类?”
王宁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那人叫‘千面毒医’,擅长易容和调配慢性毒药。后来他被几位名医联手围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握紧拳头,“孙玉国背后,恐怕不止是商业竞争这么简单。”
话音未落,林婉儿推门而入,将碎纸和刘二狗的尸体一并带来。张阳戴上水晶镜,仔细辨认碎纸上的符号:“这是失传已久的‘蚀骨散’配方,主要成分是铅丹和霉变药材......和我们发现的问题亚麻子完全吻合!”
“看来孙玉国背后有人指使。”王宁将碎纸收好,“婉儿,你继续追查黑衣人;阿雪,去打听最近有没有外地来的可疑人物;我和张阳重新检查药材,看是否还有遗漏。”
深夜的药铺,月光透过窗棂洒在药材架上。王宁手持烛台,逐排检查药柜。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最底层的暗格里——原本应该存放珍贵药材的地方,赫然摆着几瓶暗红色液体,瓶身上画着和碎纸上一样的符号。
“张阳!”王宁声音急促。老药师赶来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是‘蚀骨散’的半成品!若与亚麻子一同入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钱多多满头大汗地冲进来,瓜皮帽歪在一边:“王堂主!大事不好!码头管事被人杀了,所有货物记录都被烧毁!”
王宁心中一沉,这分明是有人在销毁证据。他转身吩咐:“钱老板,你立刻联系其他药材商人,稳住货源;婉儿,我们去码头。”
码头上,火把将水面照得通红。捕头正在指挥衙役打捞尸体,管事的尸体漂浮在水面,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刀柄上刻着毒蛇图案。
“王堂主,来得正好。”捕头皮笑肉不笑,“有人看见你堂里的林女侠昨夜在此出没,这事儿,你怎么解释?”
林婉儿刚要反驳,王宁按住她的肩膀:“捕头大人,林姑娘是在追查真凶。”他举起那半张碎纸,“有人想借百草堂之手,用掺毒的亚麻子害人。码头管事之死,恐怕也与此有关。”
捕头接过碎纸,脸色微微一变:“这符号......你确定是‘蚀骨散’?”
“千真万确。”王宁目光如炬,“二十年前,我师父就是死于这种毒药。”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捕头大人,此案牵连甚广,还望你秉公办理。”
捕头沉默片刻,收起碎纸:“我会彻查。不过在此之前,百草堂最好还是闭门谢客。”
回程路上,林婉儿突然开口:“堂主,我在刘二狗身上发现这个。”她掏出一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幽冥”二字。
王宁接过令牌,瞳孔骤缩。二十年前,“千面毒医”的组织就叫“幽冥教”。难道这个消失已久的邪恶组织,又在暗中活动了?
与此同时,聚贤药铺内,孙玉国正在擦拭金丝眼镜,手却止不住地颤抖。黑衣人首领一脚踹开房门,长刀抵在他咽喉:“废物!刘二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人饶命!”孙玉国扑通跪地,“我也不知道他会被人跟踪......”
“闭嘴!”黑衣人冷笑,“明日,让那些闹事的百姓继续施压。等百草堂彻底垮了,再把王宁引到城郊破庙......”
窗外,乌云遮住最后一丝月光。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展开。而百草堂众人,已经不知不觉踏入了敌人设下的陷阱。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将百草堂的青瓦敲得叮咚作响。王宁站在窗前,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手中的青铜令牌被摩挲得发烫。自从码头管事死后,关于百草堂的流言愈发汹涌,甚至有传言说他就是“幽冥教”余孽。
“堂主,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