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害,而且确有疗效!”人群中响起一阵骚动,有惊讶,有懊悔,也有对之前轻信谣言的自责。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孙玉国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闯了过来。
“慢着!”孙玉国翻身下马,锦缎长衫在风中扬起,“郑老头,你说这药有效就有效?谁知道你是不是和百草堂串通好了!”“孙玉国,你休要血口喷人!”刘二狗跳出来,握紧拳头怒目而视,“这些天我们是怎么照顾患者的,大家都看在眼里!”“哼,表面功夫谁不会做?”孙玉国冷笑一声,朝身后使了个眼色。一个汉子突然倒地抽搐起来,口吐白沫,模样十分骇人。“大家快看!这就是用了枣核药的下场!”孙玉国高声喊道,“百草堂为了赚钱,拿人命当儿戏!”
围观的村民顿时又陷入了恐慌,议论声此起彼伏。王宁眉头紧皱,快步上前查看那汉子的情况。林婉儿也跟着蹲下,仔细观察后,眼神一冷:“孙玉国,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这人根本不是中毒,而是服用了曼陀罗花!”“你胡说!”孙玉国脸色一变,但仍强作镇定,“空口无凭,谁信你的话?”“信不信由你。”林婉儿站起身,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刚才在他口中发现的残留粉末,只要找懂行的人一验便知。”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钱多多挤开人群走了过来。这个平日里唯利是图的药材商人,此刻却难得地沉下了脸:“孙玉国,你太过分了!曼陀罗花是管制药材,你竟敢私自使用,还栽赃陷害!”原来,钱多多今早无意中看到孙玉国的手下鬼鬼祟祟地购买曼陀罗花,心中起疑,便暗中跟踪,目睹了他们策划这场闹剧的全过程。
孙玉国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冷汗:“你...你别血口喷人!”“孙玉国,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郑钦文拄着拐杖上前一步,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为了一己私利,你竟如此不择手段,枉为医者!”在众人的指责声中,孙玉国的几个手下见势不妙,悄悄溜走了。而他本人则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王大夫,对不起,我们错怪你了!”之前闹事的妇人红着眼眶,拉着孩子走到王宁面前,“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是啊,王大夫,我们再也不敢轻信谣言了!”其他村民也纷纷道歉。王宁看着众人,心中百感交集:“乡亲们,医者仁心,我怎会拿大家的性命开玩笑?只要你们相信我,我一定尽力治好大家的病。”
风波平息后,百草堂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王宁和张阳药师忙着调配药剂,王雪和张娜细心地为患者敷药包扎,刘二狗则在门口维持秩序,时不时和患者开几句玩笑。林婉儿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微笑。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深夜,当百草堂的灯火渐次熄灭,一个黑影悄悄翻过院墙,蹑手蹑脚地朝药房摸去。月光下,他手中的匕首泛着寒光,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更鼓声沉沉地撞碎在云溪镇的夜空,百草堂西厢房的油灯早已熄灭,唯有药柜缝隙里渗出几缕微弱的光。刘二狗抱着胳膊靠在门廊下打盹,粗布短打的肩头落满了夜露,忽然被一阵细碎的瓦片轻响惊得猛然抬头。黑影如狸猫般伏在药房屋顶,月光掠过他腰间半露的青铜铃铛——那是孙玉国豢养的江湖杀手“夜枭”的标记。此人擅使淬毒软剑,专在夜间取人性命,此刻正用匕首挑开窗纸,刺鼻的迷香顺着缝隙渗入屋内。
张阳药师的咳嗽声突然从隔壁传来:“谁在外头?”话音未落,房门“砰”地被撞开,杀手甩出三枚透骨钉,直取老人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如惊鸿掠过,林婉儿玉笛横扫,将暗器尽数打落。“来得好!”杀手狞笑一声,软剑如灵蛇出鞘,剑锋泛着诡异的青芒。林婉儿旋身避开,玉笛在月光下划出银弧,与毒剑相撞迸出火星。缠斗间,她瞥见杀手袖口金线绣的牡丹,心中了然:“孙玉国果然贼心不死!”
打斗声惊醒了整个百草堂。王宁抄起药柜上的捣药杵冲出门,正看见林婉儿被逼至墙角。杀手瞅准破绽,剑尖直刺她心口!千钧一发之际,刘二狗抄起门边的药碾子狠狠砸去,“哐当”一声,惊得杀手身形微滞。“找死!”杀手恼羞成怒,调转剑锋刺向刘二狗。王宁瞅准时机,捣药杵带着劲风横扫而出,正中杀手手腕。软剑“当啷”落地,杀手见状不妙,甩出烟雾弹转身欲逃。林婉儿眼疾手快,玉笛脱手飞出,如流星般击中杀手后背。
杀手闷哼一声,踉跄着翻过院墙,却在落地时遗落了一方绣着金线牡丹的帕子。王雪举着油灯追出来,火光映在那方帕子上,众人脸色皆是一变——这分明是孙玉国的贴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