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
他终究再骗不了自己了。
“是了……我是知道。”
姬明琮怔怔睁大了一双迷茫的眼,“我是应该知道!”
“可是……可是为什么啊?”
“昭昭不也是她的孩子……她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少年求救似的抬头望向对面的萧珩,后者闻言,瞳色却只越复杂得厉害:“谁知道呢?”
“有人或许觉着是为了‘天命’……可我倒觉着,那行为说是为了‘恐惧’还差不多。”
“恐惧……可她都到了这个位置……”
姬明琮懵懂着不知所措,“她有什么可恐惧的?”
“是啊,你们分明都已到了这个位置……”
萧怀瑜应声凉飕飕的一扯唇角,“还有什么可恐惧的?”
——她该恐惧还差不多。
那个从破道观里凭着一把锈剑硬爬出来的、与人斗到浑身经脉寸断,骨头都断了不知道多少根的七岁孩子会恐惧还差不多!
!
萧珩想着心中又燃起了重重的怒火,那火气令他几乎无法再安稳坐在那位置上。
于是他抄手抱胸,逼着自己短而急促地小口小口呼了气——
彼时姬明琮的身子已然哆嗦得如若筛糠,无数灰黑色的可能在他脑内上下翻滚着,震得他脊骨生寒。
他对面那正勉强压抑着怒火的萧怀瑜看了半晌,许久方颤巍巍地寻回了自己的声线:“那……最后一个问题。”
“萧公子,你知不知道……昭昭当日,到底……到底是怎么自那重围里面脱身出来的?”
??小狗的杀意已经很高了他快想砂仁了好了马上要游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