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的家奴,强作镇定地问道。
一个领头的家奴上前一步,嚣张地说道:“张衮,你举荐的卢溥谋反,害得我们主人在陛下面前失宠,你说该怎么办?”
张衮皱眉道:“卢溥谋反,我也深感痛心。
但这与你们主人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并无直接关联,你们莫要无理取闹。”
领头家奴冷笑一声,“哼,你少狡辩!
若不是你举荐不力,怎会出此等事?今日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张衮深吸一口气,“我已受到陛下的惩处,降为尚书令史。
你们还想怎样?”
领头家奴不依不饶,“这远远不够!
你必须向我们主人赔罪,否则今日这事儿没完!”
屋内的慕容轩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就要冲出去。
林婉清赶忙拉住他,“别急,再听听。”
张衮看着这群蛮不讲理的家奴,心中又气又无奈,“我张某人行得正坐得端,何罪之有?你们这般闹事,就不怕陛下怪罪?”
领头家奴却丝毫不惧,“陛下如今也对你们汉人不满,我们这是顺应陛下心意。
你若不赔罪,我们就天天来闹,让你不得安宁!”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众人望去,只见一队禁军疾驰而来。
为的将领大声喝道:“你们在此作甚?竟敢在尚书令史府前闹事,不怕军法处置吗?”
领头家奴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嘴硬道:“我们是来讨个说法的,这张衮举荐谋反之人,害得我们主人……”
将领打断他的话,“够了!
陛下已有旨意,此事到此为止,不许再闹。
你们若再纠缠,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那群家奴见势不妙,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张衮看着禁军将领,拱手道:“多谢将军解围。”
将领回礼道:“张大人客气了。
陛下听闻此处闹事,特命末将来处理。
大人以后若再遇到此类事情,可随时向禁军求援。”
说罢,将领便带着禁军离开了。
张衮回到屋内,慕容轩和林婉清赶忙迎上来。
“先生,您没事吧?”
林婉清关切地问道。
张衮摇摇头,“我没事。
看来陛下还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只是这事儿恐怕不会就此平息,你们还是尽早离开平城为好。”
慕容轩皱眉道:“先生,我们怎能在您如此危难之时离开?”
张衮苦笑道:“你们留在这里,非但帮不了我,还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听我一句劝,走吧。”
林婉清咬咬牙,“可是拓跋珪不会轻易放我们走。
他如今对我们也起了疑心,我们该如何脱身?”
三人正愁时,张衮突然一拍桌子,“有了!
或许我们可以利用拓跋珪的一个弱点。”
慕容轩和林婉清同时看向他,“什么弱点?”
张衮压低声音道:“我听闻拓跋珪近日对长生不老之术极为痴迷,四处寻找长生之法。
你们二人武艺高强,又知晓《道德经》和《仁义经》,或许可以借此做文章。”
慕容轩疑惑道:“您是说,我们主动提及长生之法,以此来迷惑拓跋珪,寻找脱身之机?”
张衮点点头,“正是。
拓跋珪一心想成就霸业,若能长生不老,那更是如虎添翼。
他必定对长生之法极为渴望。
你们可以说需要外出寻找药材,炼制长生丹药,借此离开平城。”
林婉清有些担忧,“可是拓跋珪生性多疑,他会相信我们吗?而且就算他同意我们离开,也可能会派人监视,我们依旧难以脱身。”
张衮沉思片刻,“这确实是个难题。
但我们可以想办法让他相信,比如详细描述药材的功效、炼制丹药的过程,让他觉得此事可行。
至于派人监视,我们可以在途中寻找机会摆脱。”
慕容轩皱眉道:“这计划风险极大,一旦被拓跋珪识破,我们必死无疑。”
张衮叹道:“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冒险一试。
而且拓跋珪目前也不敢轻易杀了你们,毕竟他还指望从你们这里得到长生之法。”
林婉清咬咬牙,“好,我们就冒险一试。
只是该如何向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