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劲头拿出来,哪里是插汉部的蒙古人能抵挡的他们要有这能耐,林丹汗也不当“跑路汗”了。
与此同时,净军的火铳和虎蹲炮、佛朗机炮也响了!
“砰砰砰”
“轰轰轰”
佛朗机炮和虎蹲炮的轰鸣,虽然比不上青铜野战炮,但是对付混乱的蒙古骑兵已经足够了。硝烟弥漫,弹丸横飞,人仰马翻。净军士兵在刘应坤尖利的督战声中,机械地装填、射击,再装填、再射击!他们推进的速度不快,但火力极其凶猛、持续!
蒙古骑兵彻底乱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明军!骑兵像疯子一样冲阵,步兵的火力又猛得吓人!正面被净军的火力覆盖,侧翼又被明军骑兵不断穿插分割!
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
“败了!败了!”
“明狗疯了!快跑啊!”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两万蒙古精骑,在林丹汗惊骇的目光中,轰然崩溃!无数骑兵调转马头,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向北逃窜!
虎墩兔汗照例面无人色,在亲卫的死命保护下,仓皇北遁。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本大汗再也,再也不和魏忠贤这个老疯子打了!
夕阳如血,映照着尸横遍野的草原。明军家丁们红着眼睛,在尸堆里翻找着鞑子的首级,割下来用绳子串好,准备回去领那五十两的赏银。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中军大旗下,魏忠贤依旧站在那里,蟒袍的下摆在风中猎猎作响。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片修罗场,看着士兵们兴高采烈地割取首级。
侄儿魏良卿那滩模糊的血肉,仿佛就在眼前。
他缓缓闭上眼,两行浑浊的老泪
“良卿.你现在是忠烈了,如假包换的忠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