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孤要去万岁爷那儿告御状!告你魏忠贤构陷亲藩,残害宗室!你……你不得好死!”
瞅着福王这副急赤白脸的模样,魏忠贤是不恼的,他要的就是这结果。
“告咱家”魏忠贤阴不阴阳不阳地重复了一句,声儿不高,却有点尖,一下子盖过了福王的嚎叫。“王爷要告御状好啊!真是求之不得!”
他猛地拔高了嗓门:“来人!”
几个如狼似虎的东厂番子应声窜了进来。
“给咱家看住了这凶器!代逆的尸首,也给咱家原样封存,一只苍蝇也不许飞进去!立刻去传洛阳知府,叫他派顶好的仵作来验尸!每一处伤口,每一丁点痕迹,都给咱家查验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说完这些,魏忠贤这才慢慢转向气得满脸通红的福王,语气平静地道:“王爷既欲面圣陈情,奴婢自当奉陪。如此甚好,你我便各自具本上奏,将昨夜之事原委,一一禀明圣听。奴婢亦当奏请圣准,护佑王爷銮驾,一同进京。届时在万岁爷驾前、满朝文武面前,正好分说清楚,辨明忠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