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异托邦"。在这个充满裂隙的语言空间里,每个词都成为阿多诺要求的"否定性标记",在诗行的断裂处,我们听见了数字化时代幸存者的证词。这种诗学实践,暗合布朗肖对文学空间的界定:"外部的黑夜"。当"玫瑰唔喺花"的终极否定斩断隐喻链条,诗歌反而在词的荒漠中抵达本真——就像禅宗公案"看山不是山"的第三重境界,在解构的彻底性中,存在终于显露出其赤裸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