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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阮晨光,刚刚,给了他们一种比信仰还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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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上千号人排着队,就为了喝一口他洗完澡的水,谁要是能喝上一口,回家能吹半年,连祖宗牌位都得擦亮点。
在信徒眼里,阮晨光早不是人了——那可是活菩萨、真神仙,别说放屁,他打个嗝都得有人跪着捧着接。
谁要是能当他的凳子,那祖坟冒青烟都不够,可惜被萨米特这小子抢了先,他们只能干瞪眼。
那些跳舞的姑娘,一个个高挑白净,跟在天竺这片地里长出来的西瓜似的,皮儿贼白,肉儿水灵。
阮晨光心里清楚,天竺女人嘛,哪个不是晒得跟炭块一样?可眼前这十几个,白得能反光,连脚踝都没一点晒痕,这哪是选人,分明是翻遍了整个王国,拿筛子挑出来的。
她们跳的舞,他一眼就认出来——婆罗多,天竺最老的那套舞蹈,快五千年历史了。
古时候是用来敬神的,舞步一转,就跟跟天神说话似的。
现在嘛,成了面子工程,谁家来了贵客,就让姑娘们上来扭一扭,图个排场。
旁边还有一群人跳卡塔克,脚上挂满铜铃,一动就是叮叮当当,跟打节拍的架子鼓似的。
这舞讲究脚底功夫,没点真本事,踩错一步,铃声乱了,全场丢人。
阮晨光看得挺乐,但心里清楚,这哪是跳舞?这是送人。
他不说话,萨米特跟那几个老头儿就在旁边偷瞄,看他眼神往哪飘。
这些姑娘,都是神庙精挑细选,能跳能挨,能伺候人,最关键的是——皮肤白,不惹人嫌。
要是上师一个眼神过去,那姑娘今晚就能从灶房直接挪到锦缎床上。
萨米特几个对了个眼,心里盘算开了:看不准喜欢谁?那就全送!
礼多不压身,上师又不是凡人,你送十个他嫌多?他连整座山都能吞下去。
婆罗多舞正常得跳四五个小时,可人家阮晨光是客人,哪能让他干坐着等?二十分钟,舞停,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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