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米特清了清嗓子:“真事儿?能演示一下不?”
两女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特丽莎脚下一蹬,身子直接腾空,一窜三米高——没落地,反而单手撑地,整个人倒立起来,全身重量,就压在一根食指上,纹丝不动!
满堂死寂。
一秒后——
“我的天!”
“一指禅?!
这是传说中的神技啊!”
“她…她连地都踩不着,靠一根指头撑住自己?这还讲物理吗?!”
还没等人缓过来,阿尼卡也动了。
她一跃,蹦到三米高的墙壁上,脚尖一点,身体贴墙,双手合十,居然就这么倒悬着,闭眼打起坐来!
像一幅贴在墙上的活佛壁画!
“疯了疯了!
这不是人能做到的!”
“上师真神了!
随手一指,凡人变神仙!”
“快跪!
快跪啊!”
萨米特和长老们一个没忍住,扑通扑通全跪下了,额头磕地,声音都颤了:
“拜见上师!”
跪完,他们再看特丽莎和阿尼卡,眼神全变了。
以前?顶多觉得是两个长得好看的姑娘,出身不错,有点背景。
现在?
——那是上师亲点的神使!
一尊活着的“神迹”
。
面对她们,不敢喘粗气,不敢斜眼瞄,连呼吸都压着。
特丽莎和阿尼卡心里甜得像灌了蜜。
从前,萨米特这种人物,她们见一面都得排队,说话都不敢高声。
现在?
她们抬着下巴,都能和他平视。
还怕啥?
上师宠着她们,她们就是行走的神迹。
望着跪了一地的庙里大佬,两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阮晨光……真是,天上掉下来的活神仙。
随便一伸手,就把她们的人生彻底翻了个底朝天。
一夜之间,从底层爬到云端,这哪是凡人能办到的事?上师的本事,简直不是人该有的。
她们心里明白,从今往后,这辈子得把上师当祖宗供着,一刻都不能松懈。
还得赶紧通知家里人,整个族、整个宗族,全得跪下来拜这尊活神!
上师不是人,是神明降世。
能当他奴才,那是祖坟冒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尤其是阮晨光这种真有能耐的,不是那些嘴上念经、脚下打晃的假大师。
能贴在他身边,比中彩票还难,多少人砸光家产都没这命!
萨米特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现在外头一堆瑜伽师跑来挑战上师,两位大师知道这事不?”
阿尼卡轻声说:“知道。
上师早说了,让我们去挡人。”
萨米特一听,立马松了口气:“太好了!
你们俩是真修行人,有你们出面,我们这些俗人心里就踏实了。”
阿尼卡点点头:“刚入门,还得适应。
我们先回去了。”
萨米特和几个长老忙不迭鞠躬:“该的,该的,恭送两位大师。”
当晚,一辆破皮卡悄无声息溜进金莲花神庙。
戈帕兰在后头一挥手,几个壮汉七手八脚抬下个热气腾腾的大物件,直接往金宫门口一放。
门口几个姑娘一瞧,当场傻了眼——那哪是普通食材?分明是一头整烤的孟加拉虎!
四岁多的公虎,剥了内脏也有三百来斤,金黄油亮的皮毛在火光下泛着光,跟披了金袍似的。
滋滋冒油,香气扑鼻,隔着十米远都能闻得人腿软。
一个姑娘咽了口唾沫,哆嗦着问:“戈帕兰……你给上师送了……老虎?”
戈帕兰低着头,毕恭毕敬:“是。
上师爱吃好的,我就特意找了头肥虎,现烤现送。
他要是吃得高兴,我明天就送狮子来——飞洲那边我有路子,花钱就能运。”
对他来说,阮晨光想吃啥,他就是把天捅个窟窿,也得给填上。
这儿没野生狮子,但非洲有。
钱能通神,命能换命。
只要上师开心,别说狮子,连大象他都敢整来烤。
一个姑娘飞快跑进内殿传话。
阮晨光正闭目养神,听见“老虎”
俩字,眼皮一抬:“送进来。”
两个厨子麻利地割下一大块带骨肉,捧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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