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啊?我以前穷得叮当响,你都和我不离不弃。
现在咱们有钱了,我本身就是钱,我的整个人都变成了国际硬通货,比美国的那个绿色的鬼钱美元还要可靠,你怎么就不在了呢?
还是没人理我。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这可能是在做梦,做那种白日梦,也就是干了也白干的,或者叫操了也白操的梦。
这也不对,这样干或者操要有对象配合啊。
我就自己一个单身狗,怎么会那样呢?
唉,我的思路又混乱不堪了,我都想到哪里去了呢?嗷,白日梦,也就是白天做梦。
白天做梦多了去,我以前那么多学生在我的课堂上打瞌睡听课,他们既没耽误做梦,也没有荒废学业,我的学生们百分之九十九都考上重点大学,百分之百都考上了大学的呢!
噎~咦,我以前思路混乱时试过另外一个办法,看看现在灵不灵。
我马上伸出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听到一声哎哟,但自己没有任何痛感!
唉,遭殃了,我又掐了别人的大腿了!
同时,我耳边响起一个我似曾相识的女子的骂声,“是哪个流氓二流子掐我?这么大的劲,要把老娘给搞死了吗?”
听了这句话,我扭头往我的左边看了看。
你们猜猜看,亲们。
我看见谁啦?
“吕崆菲!
崔斯洛娃!”
我似乎听见了你们猜猜的猜猜。
“但等会儿要告诉你们,亲们。”
我学我父亲那样吊了吊我那些已有的或者将来会有的读者听众或者视众的胃口。
“因为我要赶快屁颠屁颠地去给那个被我使劲掐了的娘们儿道歉或者磕头或者作揖,不然我会有更多的好果子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在任何女人面前都是耙耳朵,这亲们是知道的。
你们都听到她骂街的那个架势就可以想象我接下来的日子酱油多难过,不不不,我说错了,不是酱油多难过,而是将有多难过。
我一着急,特别是和女杯子打交道就会出错。
亲们,不说了,不说了。
不然会耽误我的大事。”
我本来已经不用说这些屁话,结果一转身又添了这些无用的屁话。
但当我急急忙忙转过去仔细打量那个被我掐了大腿的女汉子的时候,我却笑晕过去了。
亲爱的亲们,你们那些个绝顶聪明的小脑袋这次失灵了,她既不是吕崆菲,也不是催斯洛娃,而是。
我不告诉你们。
我得先抓住这个几千年难遇的机会去见见我以前曾经在一起待过的贵人。
拜拜啦!
拜拜啦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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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核武器”
中的“核”
与“黑武器”
中的“黑”
在川渝方言中接近同音。
有个歇后语为证。
非洲跳高,黑老子一跳。
解析:非洲人普遍皮肤黝黑,可以侃称为“黑老子”
。
但“黑”
在此表示恐吓。
但是不少人常把“恐吓”
读成k0ng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