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声线被法术扭曲了。
她的眼皮动了动,看见我们时,突然用眼神示意石床底下——那里露着个青铜药臼的边角,正是传说中刻着还魂散秘方的那只!
“影卫要逼她说出药臼的机关,”
崔斯洛娃突然明白,指尖抚过石床边缘的刻痕,“貂蝉的祖上是扁鹊的弟子,只有她的血能激活药臼。
你看这刻痕,是‘血脉相认’的纹路。”
石床突然剧烈晃动,影卫们已经追了进来,为的黑袍人举起剑,剑尖直指貂蝉的咽喉,黑袍下露出的手枯瘦如柴,指甲泛着青黑。
我突然想起药方背面的字,掏出火折子点燃随身携带的艾草——李梅他们研制的药香在密室里炸开,是融合了紫苏、苍术和薄荷的复合香气,影卫们闻到味道突然捂着头惨叫,黑袍下露出的皮肤竟在冒烟。
“这是……”
海伦惊道。
“是彭罗斯教授加的量子粉末,”
我看着影卫们在香雾里消融,“他说影卫是千年来的执念所化,而这药香能瓦解执念——就像现在的瘟疫,根源是人心的恐慌,药香能安魂,方能去病。”
貂蝉突然挣脱绳索,咬破指尖将血滴在药臼上。
青铜表面的纹路亮起,显出还魂散的配方,竟与我们正在研制的抗疫药方有七成相似。
“扁鹊早就算到了,”
她望着配方落泪,“这药根本不是还魂用的,是治‘心病’的。
你看这几味药,紫苏理气,苍术祛湿,薄荷清心……合在一起,正是安抚心神的方子。”
周旋突然醒了,咳着血笑:“我就说这药方有用……”
他从怀里掏出半张染血的纸,正是貂蝉失踪前抄的还魂散残方,与药臼上的配方刚好互补。
原来他们根本不是偷药,是现这秘方与抗疫药方同源,想抄回来完善配方,却被影卫当成了窃贼。
雾不知何时散了,朝阳从窑厂的烟囱照进来,落在药臼上,将配方映得清清楚楚。
我把两张药方拼在一起,突然明白——所谓失踪,不过是场跨越千年的指引,让我们在寻找中,凑齐了治愈疫病的最后一块拼图。
海伦正给周旋包扎伤口,崔斯洛娃在记录配方,杰克?伦敦哼着小曲往灶膛里添柴,说要给大家煮锅姜茶。
左克靠在门框上,看着阳光下的药臼笑:“张大爷说对了,药香真的能指路。”
远处传来李梅他们的笑声,大概是看到紫苏叶引路,知道我们找到了人。
我摸了摸怀里的药方,血痕早已干透,却像有团暖意在胸口慢慢散开,原来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牵挂,从来都不是羁绊,是让我们在迷雾里彼此找到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