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头牌门面形象。
我的双手双脚自然垂直,没有抓握什么物品或者海伦的任何部位。
而海伦则右手插入我的左腋下,左手抱着我的头,让我靠着她的乳部,像一个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或者一位夫人搂着自己丈夫亲吻一样。
这就是我,这就是我们,我醒过来看见我自己和海伦的这个样子。
但我现在的疑虑仍然存在。
海伦说我们一直都待在风情街18号卖春楼的地下室里面。
这里怎么是地下室?没有地下室的任何原来的样子啊!
那个地方有两间房子,但这里根本没房子,就是一些乱石瓦块。
她说她一直在找我。
她不是和我在一起吗?怎么还要去找我呢?而她既然已经找到了,但是为什么说找我找得非常苦。
这是个问题,还真是个问题。
我得非常小心这个假海伦。
那这样吧,我来喊一喊海伦。
“海伦,你醒了吗?还能动了一下吗?”
我无比温柔地喊道。
“啊,恩公啊!
我醒着呢!
我一直都醒着呢。
你叫我干嘛?”
海伦嗲声嗲气地说道。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啊。
你说你一直在找我。
我就在你身边啊。
怎么你说没找到我啊?”
我继续问道。
“我在你身边吗?哦,我对面这个人是你吗?让我瞧瞧。
哦,是的,是的哦,就是爱德华恩公。
啊,我想起来了。
我那天到处找您,还跑到外面去找。
但我就是找不到。
然后我就回来了。
您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吗?整个庞贝古城都消失啦,都不见呐。
好在我对我们的风情街18号定位非常清楚。
我费了很大的劲,先是找到了我们这个房子,然后费力地刨开一条通道,我进来啦。
我倒在这里,长眠在这里。
我不知道您还在这里。
我们真是有缘呐。”
从海伦的辩解中,我知道她没有说假话。
这是我们千年以后醒过来的场景。
但愿下一个千年我们不会是这个样子。
但愿吧但愿吧。
各位看官或者亲亲们!
你们在听吗?你们在听吗?我上一次提了很多问题,你们都哑巴了吗?
“您什么时候提的问题啊,爱老师?”
下面七零八落地响起了这句话。
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提的问题啦。
哦,我想起来了啊,就是在这个黑咕隆咚的地方。
我提了些问题啊,对不起,你们肯定没有看见我。
因为这里太黑了。
虽然我知道这个世界到处都是黑的。
但是这里的黑,是黑黑黑的黑。
黑得不能再黑的黑。
是怎么一个黑法呢?啊?你们想象一下黑洞吧。
黑洞知道吧?黑洞是不是霍金说的那一洞?对对对,就是黑洞。
这一代黑洞比那个黑洞还要黑。
那个黑洞还有一个金灿灿的边缘。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黑。
所以你们看不见我,这是正常的。
可惜的是,我也看不见你们了。
我只能靠回忆,你们美好的形象,你们活泼可爱的音容笑貌来度过我的余生,我说的是如果我还有余生的话。
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眼睛,我的面容也已经被毁了。
我现在就是一块石头,一块有人形的石头。
而且我还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一个女汉子抱着我。
对于我这个形象我感到非常羞愧。
我真不愿意承认这就是我。
但是我是没有自主权的。
我几辈子都没有自主权。
我们现在还处在一个等待的过程当中,那些吵醒我们的人不知去哪里了。
他们是去找人帮忙救人呢,还是逃跑了呢?有人逃跑都没有必要啊。
他们有没有现我们还不得而知。
而即使他们现了我们,我们手上又没有武器,怕我们什么呢?虽然我们形象怪诞,但是我们就是块石头吧。
他们为什么这么怕我,或者怕我们?要不然我是什么都不怕的?我都不在了,怕什么?我还能在吗?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