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现代古柏(1 / 3)

我被不在了 爱德华18 2124 字 13天前

实验室的培养皿里,新冠毒株正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异。

荧光染色剂下,那些刺突蛋白像淬了毒的钢针,在显微镜下张牙舞爪地重组,每一次裂变都伴随着刺目的蓝光——这是第次灭活实验失败的信号。

彭罗斯的手指在操作台上敲出急促的节奏,白大褂的袖口沾着未干的试剂,在冷光灯下泛出蓝紫色的光斑,像落了一地破碎的星子。

“传播力是原始株的8倍,常规疫苗完全失效。”

他摘下眼镜,用指腹按着眼角的皱纹,那里积着三天没睡的青黑,“这轮变异株的蛋白质外壳带正电,能直接穿透人体黏膜细胞,就像……”

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钢针戳向一块果冻,“像这样,毫无阻碍。”

李梅将新的血清样本推到他面前,离心管上的“编号73”

标签边角已经卷翘——那是她根据春秋带回的还魂草提取物调制的第73种试剂。

“扁鹊先生的医理说‘邪之所凑,其气必虚’,可这毒株专挑正气最盛的年轻人下手,像是在嘲笑我们的防线。”

她的指尖划过培养皿边缘,那里还留着上次毒株爆时炸裂的裂痕,蛛网般蔓延到操作台边缘,像道永远愈合不了的伤疤。

小青突然把断剑拍在桌上,剑穗上的月牙玉佩震得响,在寂静的实验室里荡开三圈回音。

“与其在这儿坐以待毙,不如再回去一趟。”

她的胳膊上还留着穿越时空时的划痕,结了层淡粉色的痂,此刻被白大褂蹭得微微红,“扁鹊先生的医馆里肯定有克制瘟疫的古方,那棵古柏既然能连通春秋,说不定还能再用。”

吕崆菲的古卷正摊在显微镜旁,绢布上的朱砂符文突然渗出细汗般的水珠,沿着纹路缓缓流淌,在桌角积成小小的水洼。

“古卷显示,时空裂隙的开合有周期性,上次开启后,能量场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复原。”

她用指尖沾起一滴水珠,在灯光下细看,水珠里竟映出古柏的影子,枝桠间还挂着春秋的月光,“今天正好是第四十九天。”

我摸出那支钢笔,笔帽上的缩写在实验室的冷光里泛着温意。

李梅刻字时的力道仿佛还留在金属上,笔尖划过“y”

字母的弧度,让我想起春秋古柏的震颤——原来那些模糊的记忆并未真正消散,只是化作了某种感应,藏在信物的共振里。

“彭罗斯,你的量子定位仪能锁定古柏的能量场吗?”

老教授突然来了精神,转身在仪器堆里翻找,拐杖“咚”

地撞在铁架台,试管出清脆的叮当声,像串被打翻的风铃。

“早就准备好了!”

他举起个巴掌大的银盒,盒面的显示屏跳动着绿色的波纹,像片缩小的海,“这是根据你们带回的还魂草能量特征校准的,能捕捉时空节点的微弱波动,精度到o1纳秒。”

出时,夕阳正把空军医院的樱花树染成金红色,花瓣落在李梅的白大褂上,像不小心沾了片晚霞。

她非要跟着去,说“这次换我护着你”

,白大褂口袋里的平安扣硌着腰侧,走路时总不经意地摸一下,像在确认某种约定。

彭罗斯拄着拐杖跟在后面,银盒的绿光映在他镜片上,像藏着两颗星星,每走三步就咳嗽两声——那是年轻时为了攻克非典留下的老毛病。

娲皇庙在现代早已成了遗址,断壁残垣间长满了齐腰的蒿草,砖缝里钻出的枸杞藤缠着破碎的石碑,碑上“娲皇”

二字只剩半拉。

那棵五千年的古柏却依旧矗立,比春秋时更粗壮,树干需要三人合抱,树皮上沟壑纵横,像位满脸皱纹的老者。

树干上挂着文物保护单位的红牌,牌上的编号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只有“一级古树”

四个字还能辨认。

我伸手触摸树皮,熟悉的震颤顺着掌心传来,与钢笔的频率渐渐同步,像两颗心跳慢慢重合。

树洞里的薄膜比记忆中更厚,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凑近了能闻到淡淡的松香——是现代保护人员定期涂抹的防腐药剂,却盖不住底层渗透出的艾草香。

“能量场在增强。”

彭罗斯的银盒出蜂鸣,绿色波纹突然变成锯齿状,“还有十分钟到子时,裂隙正在预热。”

小青突然指着树心的方向:“你们看!”

古柏的树干上有个碗口大的树洞,洞口覆盖着层半透明的薄膜,薄膜下隐约有光流动,像极了春秋时的暗门。

她试着用断剑触碰,薄膜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