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们的兽性泄机器。
最后那几天,几乎是每天24小时的不间断地被蹂躏。
但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我的精神和身体基本能应付。
这个可能是那个叫尼禄的兽帝的基因的力量吧。
这也是上苍众诚授信的轮回报应吧,是吗?”
海伦说道这里,显得有些激动,但是又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意外巧合的突状况,止住了她的讲述。
而我趁此机会提出来我一直没有机会想提的那个关键问题,于是我说道:
“我没有离开那里去别的地方了?我不是还没有开始我的调查研究样本分析工作吗?”
我似乎回到了那个时间,意识思维又开始活络起来。
可是对于我的问题,海伦似乎没有听见,或者没有听懂,因为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嘘嘘嘘地让我住口。
而当我正准备再问一遍我的那几个问题的时候,突然那个金石碰触的叮叮声又响了起来,而且比之前声音更大,频率更高。
我突然明白,海伦想嘘住我,是因为她已经先于我听见了那个金石碰触的叮叮声,让我做好隐蔽,千万不要暴露我们的行踪。
想到此,我屏住呼吸,保持着一块硬邦邦的石头应该的状态,也就是说,我们要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