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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罪名,扭转向了“为救爱妻不惜一切”
的悲情方向。
石锦朝在车内听得眉头紧锁,低声骂道:“此子……竟然搬出了皇甫家做靠山,还把事情扯到他妻子身上,真是……”
他刚要再次厉声斥责。
却听石玲玲幽幽一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动容:“真是……感人肺腑。
没想到他这般混不吝的性子,对妻子竟有如此深情。”
石锦朝急道:“你莫被他骗了!
你看他哭得如此虚假,言语漏洞百出,分明是临时编造的托词!”
石玲玲却反驳道:“他一个大男人,为了妻子的性命,不惜当街跪地,痛哭流涕,自曝其短,将过往不堪尽数道出……这难道也能是假的吗?若非情之所至,谁能如此?”
石锦朝被她这“昏聩”
的逻辑气得倒吸一口凉气:“嘶——!
你……你真是被他灌了迷魂汤了!”
一旁的宫女红艳也忍不住小声帮腔:“太傅,娘娘……娘娘自有圣断,请您莫要再……”
石锦朝正在气头上,迁怒道:“这里有你一个奴婢说话的份吗?!”
石玲玲不再理会石锦朝的暴怒,直接下令:“让他过来!”
护卫统领李炫应声:“遵命!”
大步走到张经纬面前,语气复杂地道:“张大人,请起吧,我家小姐要见你。”
张经纬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拍打身上的尘土,赶紧用袖子擦了擦额头——那里其实一滴眼泪都没有,只有急出来的冷汗。
他定了定神,连忙跟着李炫,朝着那辆象征着权力与命运的华丽马车走去。
心中暗自庆幸,这急中生智的一招,似乎……暂时奏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