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
娘俩的家当没多少,就是些寻常的锅碗瓢盆,褥子被子这些。
收拾好了之后,婉清最后回头看着小木屋,这个从小生活到大的家。
如果不是考虑到自身安全,她真不舍得离开。
“该走了,换了新地方生活,刚开始肯定不适应,慢慢融入进去,你会喜欢上老金沟。”
婉清点了点头,想到大前天那件事,自已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
“谢谢你专程来接我们,上次也是多亏了你,才没有让坏人得逞。”
“要谢,等清明的时候给满囤烧点纸钱,是他最后委托,让我照看你们娘俩。”
“满囤叔是个好人,林场这些年都是他在关照我们,早把他当成了自已的爹。”
林北沉默了片刻,有些事决定还是说出来,不是自已的东西他不要。
拿了是能发笔横财,可换来的是一辈子无法心安。
“你认识满囤时间不短了,应该也听他说过,关于金条的事情吧?”
坐在后排位置上的哑女,突然挺直了身子,忘记这是在车里,脑袋磕碰到了顶棚。
副驾驶的婉清,跟着变得紧张起来,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你……你想干什么?”
“什么叫我想干什么,问你的话如实回答就好了。”
“我还以为你跟林场那些人不一样,到头来也是惦记满囤叔藏起来的宝贝,还把自已装成好人。”
说着伸手摸向身边的袋子,有了上次的教训后,出门在外随身带把刀用来防身。
等下找机会先发制人,刀架在对方脖子上,先让娘跳车逃跑,自已再跟上去。
这点小心思岂能瞒得过林北,不错警惕性还挺高的,就是用错了地方。
“别摸了,你包里那把刀,搬上车的时候从袋子里掉了。”
摸索了一会儿,还真没找到刀,心里越发慌张。
尤其这会儿天还没亮,外边黑咕隆咚的,车里真发生些什么,根本没有其他人看见。
恐惧、绝望,瞬间涌上了心头。
上次人家轻松制服赵福生,还把人给杀了,动手的话自已根本不是个。
“你…你想干什么我配合,求求你放过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