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下人了,要多神气有多神气。
葛明送孙思邈回了院子,然后带着福伯去内宅拜见母亲。
刘氏看到葛明推开门,总算见到了这个不孝子。
没等葛明开口,刘氏的手就伸了过来,一把扭住了葛明的耳朵。
“你这个倒霉孩子,在庄子上玩耍了这么久,居然不先回家来看看?你不知道为娘担心吗?为娘命苦啊,生了个不孝顺的儿子,这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啊?”
“你一走就两个多月,连封信都不知道写,连只言片语都不知道传回来?你说说,为娘生你到底有什么用?”
扭着葛明耳朵的手力度又加大了不少,葛明疼的直咧嘴。
“娘亲娘亲,快松手快松手,孩儿耳朵要掉了。
少了一只耳朵的孩儿以后怕是娶不上媳妇了,到时候您可没孙子抱了。”
刘氏一听火更大了。
“你个混账东西,居然威胁老娘,看来是想请出家法了?”
“母亲,咱家还有家法?”
葛明这个傻子,这话都问得出来。
所谓家法,基本都是棍子、条子、板子之类的东西,谁家都有。
葛明后世的家法就是母亲的一把木尺,居然有一次打断了,于是母亲又买了更长、更宽的一把。
虽然不称手,但是威力巨大。
这个家法从葛明的童年开始,持续到了上高中,因为这时候开始住校了。
说来也奇怪,葛明后世的父亲从来不打不骂,都是母亲做坏人,但是葛明还是跟母亲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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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葛明的话把刘氏气乐了。
“刘福,请家法出来。”
福伯一看这要劝劝才行,如今阿郎的爵位,夫人的诰命,都知道是小郎君赚回来的。
这不但不好好疼疼,怎么还要下手呢?
“启禀夫人,家里正是大喜的日子,不如换成改天吧?小郎君刚回来,这要是打坏了明天就不能见人了。”
听到福伯的话,葛明被扯着的耳朵感觉不算疼了。
到底什么家法?能让本小郎君不能见人,还真有点好奇。
福伯的劝说完全无效,刘氏铁了心要教训葛明。
福伯无奈请了家法出来,葛明一看差点乐了,居然也是一把木尺,这东西后世本小郎君熟得很,看来这是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这就是传承。
于是葛明趴在矮塌上,刘氏亲自动手。
要说不疼那是假的,要说多疼其实也没多疼。
木尺落在屁股上时,葛明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葛明想到后世的时候,母亲给买了一双新鞋,然后葛明穿着新鞋直奔河边,回来的时候鞋子已经不成样子了。
这顿打,应该是记忆中比较重的一次。
还有一次年暑假,中午一个人跑到湖边玩,那个湖每年都有人下去洗澡被淹死。
葛明记得这顿打,好像也不轻。
至于调皮捣蛋欺负姐姐,那挨打的时候就更多。
展到后来,姐姐只要哭,或者家里什么东西坏了,母亲不问缘由先打一顿。
打完再问缘由,如果葛明是被冤枉的,那打也就白打了。
就在葛明胡思乱想时,听到福伯大声喊道:“夫人不能再打了,小郎君这是怎么了?不哭也不说话的,吓到老仆了。”
刘氏一看,这个混账东西居然在呆。
如果被执行家法,不管疼不疼一定要嗷嗷叫,这叫配合,这就是台阶。
有福伯的提醒,葛明开始哼哼,刘氏一边打一边唠叨。
“长大了是不是?居然涉险去石艾县,也不知道用的什么妖术邪法,让水杯中的水倒过来也不流出来。”
“翅膀硬了是不是?你要是出个意外,你让为娘和你父亲怎么活?”
“虽说你给你父亲挣了爵位,给为娘挣了诰命,可这些都不是你父亲和为娘在乎的,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为娘才能放心。”
“以后还涉不涉险?涉不涉险?涉不涉险?”
问一下,来一板子。
葛明大声喊道:“母亲,孩儿再也不敢了,以后好好读书,天天向上。”
这时候刘氏才消了气,放下木尺。
葛明心中还在嘀咕,母亲力气真小,本小郎君是练武之人,而且练过骑马,这点疼不算事。
再看母亲,头上居然冒汗了,要不是不合时宜,葛明估计会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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