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设下了祭坛。
雍望舒看着祭坛从无到有,一点点建好,心中叹息。
看来,守株待兔这个办法不能用了。
还是得干老本行,现在来看,真是没有一个白学的本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今日不等了吗?”怀金疑惑的从她怀里抬起头。
雍望舒慢慢向前走:“不等了,还是勤劳一些吧。”
她认为这个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人们都是亲戚套着亲戚,说起来都认识。
但是当她问了一下午人的时候,才感觉到挫败。
要么不认识。
要么是见过,但是不认识。
最后,还是她在不抱希望的时候,一位女子用不太确定的口气说:“你说的很像王婆婆。”
雍望舒心中燃起希望:“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她?”
女子是个热心肠,她一口答应下来。
一路上,她还说了不少这位王婆婆的事情:“这王婆是个可怜的人,一直没嫁过人,身边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
“她一直孤身一人吗?”雍望舒问道。
“是呀,我们有时候看她可怜,便时不时给她送点吃的。”女人摇了摇头。
“是太可怜了。”雍望舒感慨道。
“到了。”女人指着拐角的那间屋子:“那个就是。”
雍望舒跟她道了谢,自己向那间看上去破败的屋子走过去。
屋子的木门斑驳,看上去不是很严实,她抬手敲了敲门。
许久后,里面才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呀?”
雍望舒听着这声音确实像是那日那位婆婆的声音:“婆婆,你还记得我吗?前几日,我们在断崖见过。”
“是你呀,进来吧,门没锁。”王婆婆在里面说道。
雍望舒闻言将门推开,屋子里因为太阳落山而有些昏暗。
她将门关上,随手点上了烛火,烛火跳跃,照亮了屋子。
这间屋子里,可以称得上家徒四壁,除了一张床,一把椅子,没有多余的东西。
王婆婆躺在床上,地上的角落里放着那天她挎着的那个花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