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行在**的石块砌成的高墙之间,返回牧师公馆时,他的精神稍稍恢复了一些。
“我希望,叔叔,”待他们走到相对较直的一段路,看起来跟司机说话比较安全了,哈利说,“你不要有重建的想法了。他们会像老鹰一样盯着你的,下一次你不可能再逍遥法外了。”
“好吧。”叔叔有点不高兴地说,“这些刹车真烦人!我是在战前才把它们修好的!”
“嘿!”哈利喊道,“小心!”
太迟了。他们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那里竖起了一个崭新的“停止”标志。叔叔猛踩刹车,然而一时间什么作用都没有,然后左边的轮子卡住了,而右边的轮子继续欢快地旋转着。汽车猛地掉了个头,万幸没有翻车,最后停在了沟里,车头对着它来的方向。
哈利满脸责备地看着他叔叔。他正要构思一句恰如其分的训斥,侧转弯出来一辆摩托车,向他们驶来。
今天终究不是他们的幸运日。村里的警官一直潜伏着,等着在新路标处抓住开车的人。他把他的车辆停在路边,透过奥斯汀的窗户探进头去。
“你没事吧,弗格森先生?”他说。接着,他的鼻子皱了起来,活像即将发出一声霹雳的朱庇特。“这可不行。”他说,“我得起诉你。酒后驾车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可我一整天一滴也没碰过!”叔叔一面抗议,一面在警官**的鼻子下挥着一只沾满酒精的袖子。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愤怒的警察哼了一声,掏出了他的笔记本,“恐怕你得跟我到局里走一趟。你朋友的清醒程度可以开车吗?”
哈利·珀维斯一时没有回答。他正忙着用头撞仪表盘。
“那么,”我们问哈利,“他们对你叔叔做了什么?”
“哦,他被罚款五英镑,还在他的驾驶执照上留下了酒后驾驶的记录。不幸的是,案件开庭时,福斯林厄姆少校没有担任法官,其他两位法官却都在。我猜他们觉得,哪怕他这次是无辜的,凡事也该有个限度。”
“你得到过他的钱吗?”
“没有!当然,他对我非常感激,他告诉我他的遗嘱中提到了我。但是你们猜,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在做什么?他在寻找长生不老药。”
哈利叹了口气,觉得事情太不公平了。
“有时候,”他忧郁地说,“我觉得他怕是已经找到了。医生说他是他们见过的最健康的七十岁老人。所以我从这件事中得到的只是一些有趣的回忆和一场宿醉。”
“宿醉?”查理·威利斯问道。
“是的。”哈利回答,眼里有一种恍惚的神情,“你要知道,收税员并没有掌握所有的证据。我们必须——呃——毁掉剩下的。那花了我们大半个星期的时间。我们在那段时间发明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但一直没弄清楚具体是什么。”
(译者:秦鹏)
[1] 陈化:指部分葡萄酒随着贮藏时间的增加而香味、色泽和口感发生变化并更加可口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