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丁海峰被他提拔后,替肖秦背过三次黑锅,最长的一次蹲了两年牢。
“所以,丁海峰是最了解肖秦的人之一,也是最接近肖秦,最想搞死肖秦的人之一。”
说话间,她忽然在路边停下,指着对面的老居民楼:“三楼靠左那家,住着肖秦以前的会计,我本来想让你……”
她顿了顿,改口说:“我本来想自己去问问,不过现在看来,或许你去更合适。”
“我?”
“那会计有个女儿,跟丁雨欣差不多大,去年考上大学,学费还差一截。”萧楠从包里掏出个信封,“这里面是我攒的五千块,你就说……是肖秦以前资助过的人,现在想帮衬一把。”
我捏着信封,厚度刚好能遮住掌心的汗。
“不用提丁海峰,不用问线索,”她补充道,“就当……积点德。”
蝉鸣依旧聒噪,但不知什么时候,风里带了点凉意。
我望着对面阳台上晒着的蓝白条纹床单,忽然想起老家屋顶的炊烟,想起母亲留下的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衣——那是我唯一的念想。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对面的居民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