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福瘦,快去请大夫。”陆褀臻见她神色不对。以为真像小晓说的,怕是撞坏了脑子。
“不用了。”楚千夏扶着晕痛的额头,看向陆褀臻:“请问公子,这是哪里?如今是什么朝代?”
“姑娘,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福瘦也是一愣。这失忆的事情还是头一次撞着,
楚千夏无助的摇摇头。
陆褀臻温和的问到:“那你可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
楚千夏绞尽脑汁搜寻,她只记得自己现代的身份,叫林栀蓝。古代的事一点记忆都没了。但她绝不能对一个古人说自己是现代人的,于是干脆装做什么都不记得了,摇摇头。
陆祺臻心生怜悯,好生劝到:“既然这样,姑娘就不要再去想了,如果能记起是好,如果实在记不起那就学会忘记吧,重新开始生活。”
“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楚千夏被他的话突然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希望。
陆褀臻对她点点头。“我姓陆,名褀臻,姑娘既然倒在我的琴馆门外,说明你我有缘,如果姑娘不嫌弃的话,就在我这琴馆住下吧。正好福嫂身边也缺个帮忙的人,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楚千夏倒是一愣,没想到这个陌生古代男人心肠这么好,一定是觉得她孤身一人,身上又没盘缠,出去一定凶多吉少,这才收留了她。又怕自己计较在这白吃白喝,不好意思。于是找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叫她跟着福嫂帮忙。
好一个温柔谦和的君子。既然自己现在无处可去,那就暂时在他这里住下吧。
楚千夏对陆祺臻施礼:“那就多谢公子。以后,我……”楚千夏突然意识到不知道自己该叫什么。
陆褀臻是个聪慧的男人,忙笑笑接话到:“你我就不必客气。再说你在这也是帮我做事的。目前你得有个名字。”
楚千夏笑了笑:“那就叫我……”楚千夏刚想说出林栀蓝三个字,脑子里却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着“千夏”二字。
“千夏?”楚千夏皱了眉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千夏?”陆褀臻重复道,“此名甚好,以后我们就叫你千夏,千夏姑娘,你先回房多休息,把身子养好。身子养好了才能帮我做事呀。”
莫名其妙地被冠上另一个名字,楚千夏却并没有排斥,也罢,名字也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只是不知道刚才自己脑中为什么会突然响起那样的生意。
楚千夏没想到这个古人也会开玩笑,而此时却发现他笑起来时很好看,像阳光一样温暖,是那种没有心计的,看得出这个陆褀臻为人耿直,善良。
她很庆幸自己没有倒错地方。
于是楚千夏也嘴角弯弯,回以他一个微笑。微微施礼,回了房。躺在榻上却是翻来覆去,心烦燥不已。听福嫂说,她是全身狼狈的晕倒在琴馆门外的,而且穿着古人衣服,那么她为什么会晕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千夏想得头都快要爆了,把被子蒙在头上,“别再想了,睡觉。陆褀臻说得对,重新开始生活!忘记过去。她一个现代人,拥有现代人的智慧,她坚信在这古代一定能混得风声水起。”
可是刚昏昏欲睡的时候,耳旁总有个男人的声音似有似无的在盘旋:“千夏,千夏。”那声音非常的沧桑,会牵痛楚千夏的心。每当楚千夏想认真去捕捉那声音时,却什么也听不到,难道是幻觉?
“老板,这琴什么价?”店里一个小姐站在一架古琴旁又瞧又摸,看样子是挺合她心意的。
陆褀臻抬头看见她穿了条极好看的蓝色长裙,突然想到了什么,给那小姐报了价,那小姐竟然价都不还就下了订,订制了一把,按她的要求在琴头写上枫眠两个字。五天后交货送到俯上。看样子这琴是送人的。
这位小姐走后,陆褀臻也出了店门,鬼使神差的上了街,不为别的,因为他突然想起来,楚千夏没有任何衣物。
陆褀臻进了一家制衣店,一眼就看中了挂在墙上的那条淡紫色的长裙。二话不说,便买下了。另外还给楚千夏买了些姑娘家用的化妆品等。
马不停蹄的回到琴馆,见楚千夏的房门紧闭着,又不好打扰她休息。于时把衣服交给福嫂,吩咐她姑娘醒后,交给她。
福嫂接过那包东西,笑到:“陆老板对千夏姑娘可真上心。”
换来陆褀臻的一阵脸红:“福嫂,这般玩笑话千万再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