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
照夜还在门外面守着呢,可他怎么敲门,少爷都不打算理的样子。他还闹不清楚少爷要玩哪出,没想着,他一下子就冲了出来,狠狠地撞了自己下,照夜懵了。
手腕被人给拽住,然后暴力地扯起来,那种火辣辣地痛感,就这样子迅速传遍整个身体,令她几乎在下一刻就疼得睁开了眼。
眼前,依然是那个有着强大气场的男人,他棱角分明,镌刻的五官,还是那样魅惑而深凛的眸,带着慑人的杀伐冷酷气息。
“呵……”莫晓曦惨笑,将自己的手臂更往他面前试了试,身子已没了力量,软软地倚在车轮前,气势彪悍的越野,衬得她是那样娇小柔弱。
“聿烈……”
她叫了一声眼前的男人,然后无力地扫了一眼自己曾经完好无缺的娇美肌肤上一片肿胀乃至血糊近腐,混合着灰色的白石灰,一齐侵入她的血肉,侵蚀着她的肉体。
“终于、终于被洗干净了呢。你、聿烈你,你满意了吗?我、我还可以去沱河,那里的水,会把我冲刷更干净。”
“哧——”
她的话音刚落,无力中就听到一记刺耳的撕衣的声音传过来,身上本能地感觉到一凉,几近陷入昏迷的神经被唤醒了一点儿。
她半睁着眼眸,看到自己的上衣被男人一撕为二,露出可怜的缩在一起的微微耸立,没有半点儿的惧怕,莫晓曦反而笑了,原来她还有最后一点儿用处。
被晒尸么?还是在死前,让这个男人再最后示众一回?
呵,已经没关系了。都已经快变成没有灵魂的尸体了,她还在乎那些做什么?
等待着被极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接着被男人整个抱进了怀里,她看到这个男人将他身上的衣服覆在自己身上,小心地包裹起来。
这就像对待一颗腐烂的糖果,是害怕被沾上什么脏东西吧,可那衣服上却还带着熟悉的雄性气息。
她喟叹一声,心里面暗暗骂自己贱。
就算已经是这样了,对上这种熟悉的气息,她的心,仍自怀念到想哭。
也许她是真的爱上了,无论这个男人对她做什么,她都在这个人给自己半丝温情时,感激得几乎涕泪横流,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样贱的女人。
这个男人怀疑她已经脏了啊,仅是个小小的视频,他就能逼她整夜泡在高浓度的石灰水中,这就叫做“洗干净”;
这个男人差点害死她的莫恒,她在这个世上,惟一的亲人,惟一最爱的人。
“打电话让邵康来。顺便通告振仁医院,立即召开医疗会议,她身上被石灰腐蚀,给我立即拿出方案,我要她极快好起来,要做到零度疼痛!”
聿烈小心地抱着怀中的女人,一边朝跟随而来的身边的人命令道。
曾经灵动水眸,此时死寂一样绝望。男人感觉心口窒痛,摇摇头,扫去那莫名的感觉。
照夜挑挑眉,做到零度疼痛?那就是没疼痛呗?
怎么可能,当莫晓曦是个木头啊!
还是先把邵康那家伙给提来吧,至于那零不零度的疼痛,这就不在他的范畴之内了,总之呀,邵康那家伙又倒霉了。
这一次,估计不会是白挨两拳那么简单了!
照夜嗤笑,想到邵康那张被揍到扭曲的脸,他突然恶趣味地感到心情大好。
莫晓曦全身被浸泡在石灰浓液之中,整整浸泡了一夜。
身上一片尖锐的火辣辣刺痛,在经过外面转悠的那一圈之后,感觉非但没有好起来,反而更坏了。
她的皮肤灼痛得很厉害,仿佛要将她噬髓烧骨一样地痛。
被聿烈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多少意志控制自己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反抗的,可是当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落在男人的手臂间的时候,她觉得每一分都是痛,哪怕是逃到缩成一团,也无法逃出无尽的痛苦。
当被他整个给轻放在**时,莫晓曦几乎弹跳起来,一下子就跳下窗,用两只脚站在地上,虽然脚也被浓石灰水给泡过,但是总比全身受到碰触而疼痛强太多。
她站着有些东倒西歪,一步步晃晃悠悠地朝后退去。
“过来!”
“不……”
她摇头,断续地抵抗,抬头朝四周看看,发现这里竟然是男人的卧室,是跟他孟飞韵的卧室。
莫晓曦委屈地眼圈发红,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拿另一个女人来刺激她,她已经快撑不住了,他到底明不明白。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
无视眼前男人杀人的目光,莫晓曦抬步绕过他,往门口趔趄着奔去。
“回来!”
一把捞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人制回**,把她强压在**后,她尖利地哭叫了几声,小脸几乎扭成一团,眼睛血红血红,两只露出来的